“别走了!这还走什么呀?赶紧叫来!我要了解情况!”
“哎!好!”谢映登赶紧回去叫金城、牛盖。这先不提。
单雄信这里就对金甲、童环说了:“这些财物嘛,我可告诉兄弟二人,确确实实,秦琼撒谎了。不是他打走俩响马,抢了人家这个财物。而是,这些东西是我们送给他的礼物!”
“啊?”金甲、童环一听,“什么?您送给他的礼物?”
“不错!是我送给他的。”
“那他为什么说是打走响马得来的呢?”
“唉!我这个哥哥比较讲义气!他可能……呃……怎么说呢?可能觉得要是告诉你们实情,就容易把这个事情牵扯到我身上。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牵扯到我身上,这个案子就好办了。谁都知道我单某人有钱,另外他也不知道我单某人在潞州的势力。他多虑了,多虑了!这么一撒谎,反倒是让这个案子不好办了!现在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个东西是我给他的。”
“哎哟,二哥,这里面可有那珍珠串呢,万一这珍珠串被夏司马一看,说是劫他的,不真就牵扯到您了吗?”
“哎……”这个时候,旁边的李密说话了:“这些财物嘛,也不完全是单员外给的。其中有一部分是我李密给的!许他夏司马有这东西,别人就不能有了吗?”
李密这官腔往外一拍,金甲、童环一看,“哟,这位是啊?”
单雄信赶紧介绍:“这位非是别人,乃是当朝的蒲山郡公,恕个罪说,李密李玄遂!李公爷!”
“哎哟!”金甲、童环一听,“哦,这是公爷呀!哎哟,失礼失礼!”撩衣服就要跪倒,人家爵位在那呢。
李密赶紧双手相搀:“两位兄弟,不必如此!我这公爷现在已然没了。朝廷已然把我贬了。但是,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呀。我毕竟当过这么多年的公爷。而且,我家世代公侯,祖上传的东西不计其数。我跟这秦叔宝乃莫逆之交!所以,他要回山东。我这一次赠送了很多财物,其中那几串珍珠串就是我李密所赠!谁问,我都能够当庭对证!”您看,李密这人也够讲义气的,因为在旁边一听,这里面牵扯到赃物。别的好说,金银珠宝你这调查不出来。这都是银坨子,金坨子,你说是你的,人家单雄信说是人单雄信的,这玩意儿不好说。唯有这珍珠串,人家要说是人夏逢春的,单雄信要说是他的,这就有可能把单雄信真的牵连到了拦路抢劫之中。李密心说:“我不能够让单雄信担那么多。”李密主动说了:“这珍珠串是我给的,他夏逢春是官,我也是官。大不了公堂之上费口舌去呗!他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哎呀……”金甲说,“虽然这样,这财物来历名了。但是,秦琼已然供了,说这是打走了响马,他得来的。所谓‘一字入公文,九牛拽不回!’他已然招供了,怎么办呢?”
“翻供啊!就说说错了,就说担心朋友受牵连,有什么说什么,不就完了吗?”
“哎呀,就怕夏司马抓住不放啊!”
单雄信说:“这个你放心,你放心!官府这边,我来打理!我单某人就是倾家荡产,也得把我这叔宝哥哥给救出来!这事儿你俩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所有的供词你们俩清楚就完了。现在唯一你们俩能帮上忙的,就是秦叔宝在你们监狱当中。在此期间,你们可给我看好了,不允许让他受半点委屈,也别住监牢里。监牢里给我安排一间单间,被褥全给我换新的!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如果我这叔宝哥哥在你这里瘦一斤,二位兄弟可别怪我单某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