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这么说?”
“他不敢杀呀。如果真的这尤俊达、程咬金死在唐弼手里,那父王您就不用审了,这唐弼一定是主谋,这叫杀人灭口啊!也就是说,唐弼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那就不能让他俩人死。那么您再给唐弼施压,让唐弼在您返回莱州之前务必了结此案。这样一来,您从旁边看一看,唐弼和响马到底是何关系。这不就能够起到旁观者清的效果吗?”
“嗯……”杨林点点头,面带微笑,“我儿真是聪慧呀!此计甚妙!就让这原告审被告,让他们互相咬。然后,咱们在旁边静观其变,去伪存真!”
“不错,父王,正是这个意思!哪怕是他们最终没审出个所以然来。但至少能够在我们回到山东之前,这程咬金、尤俊达他们死不了。最后,唐弼也得老老实实地把他俩再送还给父王您。到那个时候,如果没审清,咱再接着审。”
“嗯!叔宝儿说的是!就这么整整他!”
杨林跟秦琼商议已定,把身子一转,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唐弼:“唐弼,你起来吧。”
“谢王驾千岁!”唐弼战战兢兢地由打地上起来了。再看唐弼,满脸汗珠子呀,浑身颤抖,真害怕呀。
“唐弼,本王相信你。”
“哎呀,多谢王驾千岁!”
“不过呢,本王现在要急于进京,无暇审理此案。这样吧,本王就把这程达尤金交给你。你把这两个响马带回齐州监狱关押起来。在本王去长安期间,你要过堂审理此案,审一审,到底他们背后的主使是谁?审一审,这四十八万两皇杠银子现在下落何处?你务必在本王返回山东之前了结此案,要把此案审个一清二楚!你明白吗?”
“呃……卑职明白!”
“另外,我给你提个要求。这两个响马,你务必保障他的人身安全,也不能在审问的时候动用大刑、极刑。如果说本王回来发现这二人死了,或者他们俩残疾了。唐弼,要是这个结果,本王就会严重怀疑你真像他们所说的,是这次大案的幕后主使!到那个时候,本王可要你的项上人头!”
唐弼一听,心中叫苦,心说话:杨林,你也够损的呀!你让我去审这响马,又不让我动大刑,又得让我保护好他们的生命。这、这……我把他当爷供不行吗?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哪能告诉我实情呢?有心想说吧,一抬眼,正好碰到靠山王杨林锐利的眼神。唐弼硬是把心里的话给憋回去了。
这时,靠山王杨林又看了看历城县县令徐有德:“徐县令!”
“卑职在!”
徐有德都吓尿了,在里面没人看见,其实自己知道,裤子全湿了。“王驾千岁有何吩咐?”
“刚才我给唐弼所说的你都听见了?”
“呃……呃……卑职听见了。”
“嗯。从即日起,你把你县衙的衙役打发几个精干之人去齐州刺史监狱,帮着刺史大人照看这两名响马,务必保障这名响马的性命安全,等本王回到山东。如果期间有人胆敢对这两个响马加以伤害,你要让你的手下立刻将那人拿下,或者是杀死!本王赋你先斩后奏之权!你明白吗?”
徐有德一听,哦,这是让我到刺史府去监视唐弼呀,那也不敢说别的。“呃……卑职遵命!”
“嗯,没别的事儿了,你们赶紧把这两个响马带回齐州审理去吧!”
“呃……呃……遵命!呃……不过……呃……我们临来的时候没带衙役。何人押解这两名响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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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会派些兵士帮着你们把响马押送到齐州大牢。”
“多谢王爷!”
“多谢王爷!”
“你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