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老王爷,哎呦,眼睛当中都转了泪了。
秦琼一听,心里也是一热。您说人没情。哪能没情啊?!秦琼跟随杨林这么多天,觉得这个老王爷,您别看表面严肃,其实是个热心肠之人呐,对待自己没那么好的了,坦诚对待,恨不能把这颗心掏出来,那确实是喜欢自己,能够感觉出来。但是,如果说老是这么纠纠缠缠的,看来我也跑不了啊。另外,男子汉大丈夫办事不能拖泥带水呀。既然我决心要与杨林决裂,要与大隋王朝决裂,那我何必再欺骗这么一个老人家呢?罢!罢!罢!事到如今,干脆咱就别有这一层关系了,我把什么话都说开了,就此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各奔东西,倒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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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想到这里,一股热血上涌,英雄之气油然而生。他突然间,一抬腿,“咯楞“一声,把鸟翅环、得胜钩上的虎头造金枪挑在了手中,在手中“扑棱”一颤,“呔!杨林!你这话好无道理!”
秦琼一这说话,“嗡——”杨林带着的十二家太保、偏将、副将顿时大哗。怎么?这秦琼怎么直呼王驾千岁名讳呀?直呼其名在古代那是骂人的话呀。“名”是自己称的,哎,“我秦琼怎么怎么样。”“我杨林怎么怎么样。”“名”是自己称的。“字”是别人称的。您看,杨林从来都称秦琼“叔宝儿”或者“叔宝”,称的是“字”。如果直呼人家的“名”在古代是大不敬啊,对人家很不尊重,要么有那个词句话叫“直呼其名”呢?平辈之间直呼其名尚且不敬,何况一个晚辈对长辈啊。你直呼长辈的名字简直是在骂长辈,这些人能不乱吗?“嗡”的一下子,议论纷纷。
老杨林当时也愣了一下,“呃……叔宝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你怎么直呼父王我的名字呢?我哪句话说错了?”
“请王驾千岁收回‘父王’这个称呼!你我二人今天已经没了这层关系了,你给我索要这盔这甲这杆枪,秦琼我不能给你,因为这套盔甲和这杆枪本来就属于我秦琼,而不属于你杨林!靠山王,你说秦琼我所说的对也不对呀?”
“呃……”杨林没闹明白呀,“叔宝……”这杨林也不能说叔宝儿了,人家都那样了,先称叔宝吧。“叔宝,你这话何意?这盔这甲这杆枪难道不是本王送给你的吗?”
“哼!靠山王,我来问你,这盔这甲这杆枪原来的主人是谁?他姓字名谁?你又如何得到这盔这甲这杆枪的呢?”
秦琼这一句话揭开了杨林内心最深处的痛了。杨林一机灵,“叔宝,这话不是你该问的,本王也不便回答于你。我只告诉你,这盔这甲这杆枪乃是本王最敬重的一位朋友的遗物。我把我最爱的东西赠给你了,现在跟你索要。因为这盔这甲这杆枪不但有着你的体温,它也保留着本王那位老朋友的风采。本王离不开这盔这甲。所以,才向你索要,难道不成吗?”
“哼!靠山王!你离不开他,可是秦琼我更离不开他!既然你不肯说这盔这家这杆枪的旧主是谁,那秦某就给你揭开吧!他的旧主人是不是北齐齐州刺史姓秦,我恕个罪说秦彝字子厚,秦彝秦子厚呢?”
“哎?”杨林一听,“叔宝,你怎知这盔甲旧主的名字?”
秦琼苦笑一声:“杨林呐,因为我就是秦彝秦子厚的不孝之子,他乃是秦某的天伦父亲啊!”
“什么?!秦彝秦子厚是你的父亲?”
“不错!正是家父!”
“不对吧?叔宝,我曾经问过你,哎,你好像告诉我你的父亲……呃……是个做小买卖的?”
“哼!”秦琼说:“那只不过是事态所迫,秦琼我不得已才撒谎欺骗你。”
“哎呀!”杨林一听,眼前一黑,真如同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