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怎么这么晚？刚刚小厮回来通报说是你们谈判早就结束。”看到张小瑜回来，武媚迎了上去。

“别提了，回来的路上遇到一条大黄在追着一个姑娘咬。”

“你把它打跑了？”

“没有，直接扭断了脖子。玛德，竟然有大黄狗敢到处追人跑？真特么的没天理。”

“老爷，自从去年出了造反的事，所有生意都一落千丈。很多人本来年纪大就快不准备干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彻底停下来。这帮人仗着有点钱财，再加上平日里出风贯了，哪里闲的下来？天天出去张扬。他们不是自己出去，而是带着狗，大街上跑的那些狗都是他们养的。”武媚一边说一边给张小瑜倒茶水。

“那咬到人怎么办？”

“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他们也不怕。这帮人多多少少和官府都有关系，又家大业大。被狗咬的人惹不起，告也告不赢他们。”

看到张小瑜满脸不信的表情，武媚继续说道：

“老爷，现在时代变了，不像以前。现在大唐经过这几年的经济高速发展，不但经济一年一个样，就是人也是这样，变化太快。咱们就拿狗来说，狗是什么？以前那是看家护院的。现在呢？有人视其为兄弟，有人视其为家人，在他们家，狗吃的都比人好。谁敢动他们的狗，他们就会拼命。”

“就没人管这事？”

“谁管？也没法管，你总不能下令不让人家养狗吧？上个月，西街曹员外家的大黄将一个八岁小姑娘咬的面目全非，然后那姑娘老爹打死了大黄。结果曹员外带着家中小厮把姑娘一家毒打一顿，然后让人家一家人给他家的大黄披麻戴孝。”

“这也没人管？”

“谁管？怎么管？曹家世代经商，跟一帮官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甭管谁当了官，人家都能很快和官员打成一片。对了，以前你还没发迹时，不也欺负过你吗？你还在西城经营小酒馆时，不是有个姓曹的要强娶小瑀妹妹吗？”

“我尼玛，合着是那个曹家？”

“可不是？人家现在可是号称曹西街，整个西街几乎都是他们家的。原本他们家只是在西街店铺多一些，现在经过造反这事，生意不景气之机，他们直接拿下整条街，只用了不到平时一半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