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钱槐便反锁了门,张河见状问道:“钱槐兄弟,你这是做甚?”
钱槐笑道:“这是怕人来打扰,喝不尽兴,所以才锁上的,张兄快里边请,好酒好菜就在桌子上呢!”
张河当下有些疑虑,但还是朝着里间来了。
掀开了帘子,张河定眼一瞧发现贾环正在桌子旁坐着呢。
当即便想退出屋子,却被身后的钱槐一把推了进去。
贾环笑道:“来坐着,喝些小酒慢慢聊!”
张河此时已经被吓得不轻,哪还敢坐下,但随即钱槐就将他按在了长凳上。
张河当下说道:“三爷,您这是做什么,请喝酒也不带这样的!”
贾环笑道:“哦,那该怎样?”
此时张河只能腆着脸赔笑着,但半天也说不出个话来。
贾环又道:“说啊,又该怎样?”
张河道:“三爷,您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您赶紧交代了小的,小的也好回去当差呀!”
见他这么说了,贾环也没装下去的必要,于是直接说出前些日子马车被撞和当日那三个泼皮交代的事情出来!
张河听了,当下有些害怕,但还是狡辩道:“三爷,这些事儿我一点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在胡乱攀咬的我啊!”
贾环听了冷笑道:“好,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说罢,叫钱槐把张河上衣脱掉,四肢绑在桌子的死角处,还将他的嘴用麻布堵上。
贾环掏出一把匕首在张河的肚皮上滑溜了几下道:“我听说一种惩罚最是可怕。
说的是把人的肚子剖开,将蚂蟥塞进去,再用针线把伤口缝合上,等过上个七七四十九天,人就会被蚂蟥慢慢地掏空而死。
我不知道用在你身上会不会熬过个七七四十九天,我现在就想在你身上试上一试。
我还听说这蚂蟥进了身体啊,那是奇痒无比。
但你要是受不了,不小心把线头扯开了,兴许蚂蟥跟肠子就会一起流出来,到时候你也不用活了……”
贾环边说着,还边用匕首侧面划拉着张河的肚皮。
感受匕首上的凉意,张河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
他嘴里一直在叫嚷着什么,但被麻布堵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听得“唔唔唔”地叫着。
贾环听不清他说啥,于是故意道:“哎,算了,既然你不肯说,那还是来试一下这惩罚!”
说罢,贾环提着刀就要扎下来,张河眼睁睁的看着小刀就要哗划开自己肚皮,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钱槐看到后在一旁喊道:“三爷,他尿了,尿了!”
贾环一看张河的下半身果然被浸透了,恶臭的气体不断地挥发出来,贾环只得捂住了口鼻,叫钱槐给他拿开了嘴里的麻布。
刚开口,张河便哭喊着求饶道:“三爷,你饶了我吧,都是赖总管和周瑞家的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
贾环道:“你把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再给我讲一遍!”
于是张河又仔仔细细地说出了如何布局,如何跟踪贾环,如何下手等事情来。
贾环一一亲自记录了下来,并让张河亲自按了手印。
接下来,贾府内所涉及到的人,贾环对每人都是类似此般获取了自己需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