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义回了家,当即就把自己的事情给他老爹说了出来。
闻言,陆父道:“我叫你小子去给我招女婿,你倒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
平日催你小子娶妻都没这么着急,今儿怎么就这么急了!”
陆铭义笑道:“父亲,我师弟说了,要是晚了,怕是要被人捷足先登去,因而我才着急呢!”
陆父又道:“单说你的事儿了,你妹妹的事儿说得怎么样了?”
陆铭义道:“我师弟说他还小呢,还得过两年再说,且他父亲也不在家,自个也不好专断!”
闻言,陆父也觉得有理,随即想了想,道:“你的事儿倒是也成,又有你师弟作保,不妨早些定下亲事也更好!”
闻言,陆铭义心下高兴得不得了。
且说第二日的时候,迎春和惜春又来了梨香院,几人用了些糕点,便闲聊了起来。
惜春道:“三哥哥,昨儿那个人是谁呀?”
贾环道:“那是我师兄,我和他都是在北静王府里读书认识的!”
闻言,迎春又想起了昨儿的事情来,脸上不由得稍稍添了几分羞涩。
贾环看得真切,仍旧继续说道:“我这师兄和我一样也是今科的一甲进士,入值翰林院编修,同在南书房行走!”
闻言,惜春好奇道:“三哥哥,他中的是什么?”
贾环道:“他中了探花!”
听此,迎春也是有些惊奇,脑海里不由得又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来。
待玩了会儿,她们便回去了。
又过了些天,贾环和陆铭义便到南书房上班去了。
作为翰林院修撰其实平时很闲的,其职责是掌修实录,编史志,记载皇帝言行,进讲经史,草拟册文、册封、祭文等文章之类。
修实录可是件大事,一般只有遇到新帝登基的时候才会下旨编修,因而基本上很少遇到。
记载皇帝言行的自有那些给皇帝进讲经史的翰林学士充任,当然还有一些起居郎什么的。
进讲经史就是经给皇帝或者皇子讲学,这根本轮不到贾环,翰林院里的一堆官儿都等着这事儿呢。
毕竟给皇帝讲学,可算是帝师了, 这可是莫大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