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柔和尉迟恭被门房安排在了客厅当中,
“秦小子,你看这叫什么事么,老夫都放下身段前来赔礼,可他倒好,竟然端起架子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
等门房离开之后,尉迟恭就坐不住了,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
“尉迟叔叔,既来之则安之,别生气,喝点茶消消气,”
“老夫没心情喝茶,秦小子,老夫要不是看在你得面子上,老夫才懒得来呢,”
“对对,您说的都对,”秦怀柔知道李道宗这是故意晾着尉迟恭:“您就当是在做生意吧,谁叫咱们的命脉被人抓住了呢,”
尉迟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怒火发泄在了茶水上,咕咚咕咚一口喝干,随后就喊外面候着的下人给自己填茶,
如此反复,喝了一肚子茶水,肚子都盛不下了,
李道宗才姗姗来迟,
“哈哈,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秦贤侄来了,怎么不去和本王禀报?”
“王爷恕罪,当时您正在忙,小的不敢去打搅,”
下人赶忙认错,拙劣的演技让秦怀柔忍不住鄙视,
这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互相都知道,可偏偏说出来还这么自然。
“见过江夏王,”
秦怀柔站起身行礼道,期间还扯了一下尉迟恭,
后者不甘心的低头行礼道:“下官宣州刺史见过江夏王,”
李道宗当做没看见尉迟恭一般,示意秦怀柔坐下谈,
“下官,宣州刺史尉迟恭,见过江夏王,”尉迟恭见状,直接提高了声调,说是喊出来的也不为过。
“哎呀,”李道宗吓了一跳:“咦,原来这还有一个人呢,”
语气有些酸,
“宣州刺史啊,好大的官啊,您老怎么有空来本王府上了?”
“这些下人真是该死,怎么能这么慢待咱们宣州刺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