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还不够要我命。”林川的目光看向了屋外的走廊。
也是那扭头的一刹那,月儿的手中仿佛变魔术般,翻转地握紧了一把苦无短剑,直接插向了阮香玉的喉咙。
可那漆黑的刀锋却停在了阮香玉喉咙前不过半寸,因为林川的大手犹如铁钳,牢牢掐住了月儿的手腕。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魏长兴没来,想要我命的是你?”林川平静地回过头来。月儿的谎言太好拆穿了,在仁视的视界里,魏长兴压根就没出现在弈伶居,更别说他带的官差了。
相反,弈伶居的打手和小二们,却是将众多客人都给赶了出去,歌伎舞姬们则被通通关进了后花园。偌大的弈伶居迅速清场,变成了用来款待林川一人的炼狱。
这些平日里对着达官显贵点头哈腰的伙计,全都换上了东瀛忍者服,抽出了一把把明晃晃的武士刀来。随便数数近百人,堵住了所有向下的通道和出口。
偷袭失败,月儿手中的苦无翻转回切,林川不得不松开。只见她翻身迅速退到了门口,表情严肃道,“今晚,你不该来这,会死的。”
“你跳舞不错,不靠杀人也能活的。”林川站起身来,随后掏出了那把塔兰战术手枪。
“等你死了,我会到你坟头再跳一遍。”月儿另一只手中也变出一把苦无,双手交叉一甩,两柄短剑划着诡异的弧线包夹而来。
“一言为定。”林川抬手两枪,直接把短剑在空中打落,又调转枪口照着月儿连开数枪。
只怪这家伙的身影灵活如狐狸,转身冲出屋外,消失在了走廊,追击的子弹打穿了四片门板,都没有结果掉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