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么个意思,你别觉得我抠,我是想着这么多钱放你那也不安全,丢我这又会贬值,还是放奥雅那最合适。”林川终于露出奸商笑脸来。
“行了,我走了,到了京师记得来时之沙消费,你的卡还有很多钱没核销。”沈青萍向着天空挥手道别,消失在了土家堡的街道之上。
“兄弟们,此行舟车劳顿甚是辛苦,各位先回家休整,晚饭时间,到校场集合。”林川如此吩咐道。
校场集合?众人脸上的喜悦还没保持一刻时,就立刻垮了下来,这大人就是魔鬼吗?一刻不停地非要玩死谁不可吗?操劳了接近两个月的时光,回来只给了不过两个时辰休息。
就这么的,依旧没有一个兵卒敢提出异议,他们只能火急火燎地回家,火急火燎地沐浴更衣,火急火燎地与家人团聚。
能活着回来实属万幸,每个人都无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等林川通知的时刻一到,大家身着统一便服来到校场之时,彻底傻眼了。偌大的校场上,过去只有看不到边的黄土训练场,现在却摆上了一桌桌丰盛的酒席,足足百余桌。
几乎全城的大厨都被林川给召集起来,杀鸡宰羊屠牛,忙活了一个下午。最诧异的是,在最靠近观武台前的二十张桌子,不许坐人,因为每一个座位上都摆放着,一位已故刑天营兵卒的腰牌。
他们或许不能再与家人团聚,但刑天营的庆功酒,绝不可缺席。看到这一幕,多少将士潸然泪下,在成为刑天营的兵卒前,他们有的是农民,有的是下九流的低贱者,即便过去是兵卒也受尽了长官欺压与同僚排挤。
唯有在刑天营,即便战死沙场,兄弟们也会竭尽全力地将他们的腰牌带回家乡,就连吃席也是坐在首列。这是何等荣光,不论生死,勿相忘。
“兄弟们,坐下说话。”林川举杯,就没点大人样子地坐在了演武台边,招呼一众弟兄坐在席间。
“我起家之地就在此,最先遇到就是老六队,还有我的辎重官。陪着关家军迂回鞑靼后方数百里,剿灭其辎重部队。后跟随征虏大将军丘福,随十万大军征讨鞑靼蛮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