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喷溅在了前面人的后脑上,那家伙还诧异地摸着后脑勺,转过身来,却看到了同伴的惨状。
他同样没逃过这个命运,一名幼军捂住了他的口鼻,手中障刀刷刷刷一连十几刀,全部捅进了心窝和肺叶,让他连痛苦的惨叫一声都办不到。
同一时刻,这条队列上剩下的十几个小弟,都是被同时按倒在地,割喉,捅心,又割喉又捅心,他们把在林川身上学到的潜伏暗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那蒙古包里美滋滋的三分钟先生,提溜着裤腰带掀开幕帘出来时,十几位浑身染血的战士,正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三分钟先生被吓得都忘记了呼喊,本能地摸向了腰间的刀柄,只可惜,他刀还没有拔出来,十几把障刀已经把他插成了箭猪,更有一刀顺着他的嘴巴捅穿了颅骨,避免他发出一丝动静。
他的尸体是被十把刀给抬出去的,鲜血流了一地。
樊忠先一步冲进了蒙古包,在那地上奄奄一息的鞑靼女人,看见了浑身是血的汉子,本能吓得就想呼喊,但樊忠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一刀斩断了喉咙,结束了她悲惨的一生。
对不起,林川训练他们时,从没教过他们要救死扶伤,一切的行动都要服务于任务,如果任务中需要击杀老弱妇孺,那就必须义无反顾。敢犹豫的家伙,早就死在蜀道山的隧道之中了。
这伙幼军的狠劲,和刑天营比起来已经几乎没有区别了。
在这高效的外围暗杀推进中,顷刻间,三百多人的瓦剌狼字旗,一下就被干掉了近百人,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但经验老到的狼却是发现了不对,坐在烤羊边正在端着酒碗喝酒的他突然一愣,“为什么没有了?”
“老大,你酒没了吗?小的来给您满上!”一个尖嘴猴腮的手下,提溜着酒坛子跑来拍起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