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极度恐惧与极度痛苦时,大脑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用以麻痹神经系统,降低肉体对疼痛的体验效率,甚至可能出现幻觉。
我并不希望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我们需要做点别的事情,让你的大脑不至于那么高效率的分泌多巴胺。”林川跟朱济熿全面解释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啊?”朱济熿哪懂什么大脑多巴胺,现在他的脑子里全是浆糊一片。
“从前我认识一对弟兄,哥哥为了处罚弟弟,让他一边背三字经一边鞭挞,很有创意。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背那种五岁小朋友的东西,我们背高级一点的,就《滕王阁序》吧。”林川说着半蹲在了朱济熿的面前。
“背骈文?为什么?啊!!!”朱济熿还没有得到答案,已经被林川钳住了一片指甲,硬生生地拔了下来,十指连心的痛让他边叫边哆嗦。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禀报皇上,杀了你这畜生!!!!”疼痛又让朱济熿失去了理智,无能狂怒着。
“回答错误,为什么就不能把人的好话听进去呢?”林川无奈叹息,又是钳住了朱济熿一只大拇指的甲片,这次他拔得更慢一些,让朱济熿可以完整且有节奏的品味疼痛感。
“啊!!!不!别拔我指甲!我错了!方爷!我错了!别再拔了!”朱济熿哭着求着,“小的背!我背!”
“开始吧。”林川如同滕王阁的售票员,等待着朱济熿的表演。
“第一句是什么来着?”朱济熿泪流满面道。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林川不耐烦地说着,这是过去部队里用来训练记忆力的小游戏,林川全文甚至能倒着背诵。
“那第二句呢?”朱济熿是一下子真想不起来。
“星分翼轸,地接衡庐。”林川又不是慈善机构,第二句说完,直接一连拔了朱济熿两片脚趾,当作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