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方大人看得起小僧,大可问询,小僧或许能给方大人答疑解惑?”释迦也失为了逛街,主动卖了自己。
林川有些犹豫,看不太懂眼前的喇嘛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小子,今日你算是捡到了,释迦国师在乌斯藏是学富百车的高僧,能与他问禅解惑,都是一种天赐的福分。”姚广孝连忙点醒,要知道这自称小僧的家伙,来庆寿寺三天说的话,还没有这一顿饭间加起来的多,更别说主动要求外出参观了。
就这样,也说不上愿意还是不愿意,林川带上了身披枣红长袍,露出了整条右臂的释迦也失,离开了庆寿寺,来到了顺天府的大街,开始了导游的工种。
至于姚广孝,则是推着席应真的轮椅,在寺庙里的后院行走消食。
“道衍和尚,今日你看上去不高兴啊?”席应真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因为释迦也失不愿传你功法?”
“《时轮经里卷》是密宗不传的最高绝学,不肯外泄理所应当。老衲只是想不明白,你也好,释迦也失也好,对那冒名顶替的方家小子,如此看重,纷纷倾囊相授?”姚广孝已经老了,换作年轻时候,妒忌能让他面目全非,再给林川炮制一杯毒酒的份了。
“其实这个问题,你的心中不也早有答案了吗?当你第一次得见他时,什么感觉?”席应真卖起了关子。
“犹如春风拂面,吹散了心中迷惘,让老衲茅塞顿开。”姚广孝不得不承认,对于林川也是偏爱有加。
“对于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的感觉?他打得身上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让我们为之动容,”席应真轻叹道。
“什么味?”姚广孝闻不到,或许只有与时间有关的簇拥者,才能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