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包牺来说,这样的事,明显还是能够更容易接受一点的,他并没有去思考华夏为什么要搞“医”这种东西,哪怕是他,族人受伤了,他也得想办法治伤,虽然没啥办法,可能就是拿土或者灰往伤口上撒来止血,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个族人的命好不好了。
留针不需要太久,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把包牺身上的针给取下来了,随后放到另一个盒子里,这些针虽然都是要反复使用的,但还是会有专门的人拿去,每天用酒精浸泡消毒,要是不够锋利了,还得再打磨一下才行。
正常来说肯定是银针更好,但是白风不会提炼银,也没有见到过银矿,金子就好办多了,在这个所有人都没有过多在意这种比较软的金属,而且人也没有进行大规模淘金的时代,自然金就要容易找的多。
要是白风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安排人,去找过狗头金的河道里,拿个破碗淘金,只不过现在金子的用途实在是很少,除了做饰品和其他的什么器具之外,完全没有能够体现它真正价值的地方,最主要的是,现在还没有货币的这个概念。
或许某些沿海的部族,已经用上贝壳当货币用了,不过也无法当成一个全面性的,普遍性的东西来使用,想要让货币被所有部族接受,那其本身的价值,制作难度和防伪性,是必须要有的。
哪怕后来的很多朝代,也因为金融货币体系混乱,国民对货币的认可度不够,布匹也是一直在充当着货币的角色。
见自己嗯族长能够起来了,而且面色状态都正常,这些燧人氏的战士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奴仆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哪怕现在包牺死在医院里,他们这些人的责任,也能小很多了。
医现在觉得这么多人挤在自己的诊室里,是又热又臭,于是不耐烦的说:“你们都退出去吧,挤在这里干什么?我后面还有病人呢,我还得干活,你们出去等着吧。”
燧人氏的战士不想听医的指令,看向了自己的族长,包牺也是挥手让他们出去:“去,别挡住人家干活。”
这下这些燧人氏的战士,才在奴仆的带领下,出了诊室,下了楼,而一楼的人也很多,所以奴仆干脆带着他们去外面等,反正外面也准备了长椅。
包牺起身坐在诊疗床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医。”
包牺点点头:“哦,就叫医啊。”因为这个时代,很多人的名字,就是自己的职业,甚至再过几百上千年,名字就是职业的情况,也很正常,比如庖丁,名字其实也是说明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