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更一‘嗯’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河边奏子邀请你去参加音乐会,你是用什么理由拒绝的。”
“这个……”羽贺响辅含糊道:“就涉及到个人隐私了吧?”
“你和她有仇?”
“怎么可能!”
“那谁和她有仇?”
“我怎么……”羽贺响辅原本想要脱口而地说上一句‘我怎么知道’,然而脑海中过了一遍参与堂本音乐会出演者的名单后,鬼使神差地说道:
“如果非要找出几个和她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人,大概就是堂本一辉还有他的学生山根紫音了……”
“怎么说?”叶更一问。
“因为我还有奏子都是东都艺术大学的学生,而山根紫音则是堂本学院的毕业生,哼……”
羽贺响辅说到这,突然没能控制住情绪地冷笑道,“还不都是为了那把斯特拉迪瓦里琴,如果奏子因故不能出席演出的话,堂本一辉就可以借助这场音乐会捧红他的弟子了!”
好深的怨气。
谷曳
不过,倒也不像是在针对堂本一辉,还有那个叫山根紫音的样子,难道……重点是那把斯特拉迪瓦里琴吗?
而且说那把贵重的手提琴,好像设乐家也有一把……
联想到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拥有绝对音感的天才作曲家,从无论自己态度如何也不反抗只为参加今天的晚宴,到刚刚的情绪展现。
叶更一得出了结论……炸弹或许不是你安的,但你肯定是要搞事情。
羽贺响辅也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先前说出的那番话有些出格,赶忙弥补道:
“喂,我是为了帮你分析案情才这样说的,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啊。”
“给你个忠告。”
叶更一提醒:
“当意识到自己因为口误而暴露了不想说出来的信息后,最好的处理方法自然是提供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如果没有那种能力,就不要想着再用蹩脚的理由去弥补他,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让对方更快地捕捉到你想要掩盖的重点内容。”
“你什么意思?”羽贺响辅有些紧张。
“没什么,”叶更一打了一个哈欠,“看在你为我提供线索的份上……”
“莲希啊,你怎么可以偷懒呢?”
这时,一个头发灰白,身穿深蓝色燕尾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房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