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幢别墅的主人,肯定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吧,就算没病在这种地方生活个几年,也能憋出病来……他实在不应该找大叔这个侦探,而是应该找个心理医生。
柯南从旁腹诽。
“但是,把凋像摆在这里,看上去还是有些……呵呵,没什么……”
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末了干笑了两声,不再点评。
他现在觉得或许小兰才是对的,见过了那名委托人,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
踩着鲜红色的地毯。
一行人来到凋像后方,原本视线尽头的拐角处,是一条通往2层的楼梯。之前,几人在别墅外面看到的亮灯窗户,应该就是上面的某一个房间。
待客厅就在楼梯的另一边。
女佣推开那扇没有上锁的双开门。
有着门厅的前车之鉴,叶更一不出意料地发现,待客厅里面果然也没有窗户。
一盏约莫孩童头骨大小的吊灯,就是整个房间里的照明。
黑色的沙发、黑色的桌椅摆件。
没有地毯的房间。
看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深色的。
叶更一站在一只被擦得十分干净的花瓶前,黑发、一袭黑衣的自己映在里面,受环境影响,就连那张戴着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脸,乍一看似乎也惨白得有些诡异。
眼下这种情况,吃饭就别想了。
叶更一也是同样理智地没有提咖啡的事。
女佣让几人稍作休息,倒退着离开,并且关上了那两扇凋刻有古朴花纹的门。
漆黑的门板闭拢,感官上,仿佛将整个空间从什么地方切割掉了似的。
毛利兰害怕极了,双臂下意识用力,一边让怀里的柯南痛并幸福着,一边再次试图劝说自家老爸:
“爸爸!这里真的太奇怪了,我们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