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的迪斯科灯闪烁晃动。
地板浮着一层淡淡的干冰雾气,光圈摇曳。
两道身影穿过晃动着的雾气,来到了用酒红色沙发隔出的卡座一侧。
叶更一扫了眼桌上的酒杯,随口道:“很享受,经常来?”
琴酒侧头斜以冰冷的目光,嗤笑了声:“哼,又是这副鬼样子,你的胆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啊……Icewine。”
叶更一用相同的语气说道:“近墨者黑,我也是为你着想,免得每次劳神的时候,还要把我的脸从脑子里过一遍。”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琴酒嘲讽。
“呵,我这是对你有‘他知之名’……嗯……有句话怎么说的?”
叶更一略作停顿:
“哦,对了……方向一旦出现问题,花再多的心思也是徒劳,而大度之人总是要想得多一些,才能方便兼顾他人,不是吗?”
“……”
琴酒默然,拿起桌上的酒杯战术性润嗓子。
诶诶……什么情况怎么又吵起来了,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伏特加懵了。
……突然就有种200万打了水漂的感觉。话说自己是不是被Icewine给坑了???
叶更一没有乘胜追击,以免某个‘玩不起的’直接拔枪,于是毫无铺垫地转移了话题:
“找我什么事。”
琴酒不搭理他,继续喝酒,直至半杯Geneva喝完,这才把一个牛皮信封甩到了桌上。
“不用,伏特加已经给我了。”叶更一说。
嗯?
琴酒皱着眉头看过来。
“哦,原来你听得到,里面是什么?”叶更一问。
“……”
又是一阵沉默。
几秒钟后,琴酒冷冷地开口:
“自己看。”
这都没恼?不……应该说这都忍了?看来和猜测的略微有些出入,估计是有事情求到自己了……
叶更一判断着,也不摘手套,直接抽出信封里面的文件阅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