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会子连插句话都显得十分煞风景。
沈若锦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位韩老哥的尴尬,颇有些无奈跟秦琅说:“我又不是止疼药,离你再近也不管用。”
“管用的。”秦琅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对我来说,可比止疼药管用多了。”
韩老哥闻言,默默地把摆在桌子上的那瓶止疼药收进了衣袖里,心道:止疼药啊,你跟我一样,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沈若锦微微挑眉,“少说这些骗鬼的话。”
秦琅闻言顿时:“……”
夫人多少有点不解风情。
沈若锦担心秦琅着凉,拿起榻边的衣衫给他披上,温声道:“身上有伤就好生躺着歇息,少说话。”
秦琅道:“我没伤到跟夫人说不了话的地步。”
沈若锦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他片刻。
秦琅见状,立刻合上双唇,做乖顺状。
沈若锦这才转身朝韩老哥道:“辛苦老哥了,不知道他伤得如何?可有大碍?”
韩老哥这才回过身来,看也不看给他递眼色的秦琅,同沈若锦说:“这次秦兄弟可伤不起,差点就伤及心脉了,好在秦兄弟福大命大,刚好避开了要害。只是这样也不能不把伤当回事,夜里睡觉也得有人看着……”
沈若锦道:“好,夜里我会看着的。”
韩老哥沉吟了片刻,又道:“你们……最好分床睡,免得夜里碰着伤口。”
“不用分床睡。”秦琅立刻道:“我也不是第一次受这种伤了,我心里有数,不打紧的。”
“我待会儿放个躺椅在榻边,眯会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