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这伤是养不了一点,连夜起来操练三军。
连霍飞光都忍不住劝他,“秦小王爷不用这么拼,该养伤还是要好好养伤。”
秦琅不理他。
说得这么轻巧。
敢情来的不是你老子。
秦骅原本就是看重秦祁,远胜于他。
要是知道他在南州聚起这么多山匪做义军,却只占了个人多,没能真的操练起来,指不定又要鸡蛋里挑骨头,说他不如秦祁。
更让秦小王爷心塞的是,夫人临走前,说好了天天都会给他写信。
然而沈若锦走了三四天,别说书信,就是一句口信都没有。
只有隐卫往回送消息,报夫人今日到哪了。
自打沈若锦进了南谒王城之后,隐卫说沈家兄妹在仙来客栈落脚之后,就再也没了下人。
秦琅生怕夫人出了什么,是吃不下、也睡不着。
连带着苦了那些山匪弟兄,秦琅不睡,他们也没得睡。
连鲁三金都忍不住抱怨:“这哪里是练兵,这分明是熬鹰!”
但人家状元郎、出身尊贵至极的秦小王爷都没喊累。
他们也没脸说累。
只能咬牙硬撑着。
乔夏天天在马厩里打转,把那些战马都养得膘肥体壮的。
林修齐照顾完堂弟,照顾表弟,还不忘跟裴璟等人打交道。
裴县令夫妇在天合县和边境线之间来回跑,慕云薇每天都在想法设法睡觉、做预知梦。
可越是逼自己睡,越是睡不着,即便睡着了也是一夜无梦。
乔夏跟慕云薇打交道的机会多了起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