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娜娜便直奔后边洗衣房去找楠楠,王仁智以为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厨房的事情,因此并不在意,他感觉些许小事谈不上什么责罚。很快娜娜和楠楠重新回到大厅,双双低头跪倒在王仁智面前,每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细竹棍,娜娜低头说道:“之前时老爷交待过奴婢,主人老爷中午晚上每顿饭都要饮酒,中午主人老爷用餐时奴婢和楠楠都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请主人老爷责罚奴婢,给奴婢一个教训,以使奴婢牢记今后不犯类似错误。”
说完话娜娜脱掉下身衣裤,露出白花花的肥臀,跪在地上双手前伸把竹棍递向王仁智,王仁智一听,这算个啥事情?少喝一杯酒而已,忘记了就忘记了,谁还没个记性不好的时候,便说道:“你们俩起来吧,这算不上啥错误,谈不上什么责罚,晚上我多喝两杯补上便是。”
不料娜娜说道:“谢主人老爷宽恕,奴婢既然犯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然的话没有教训,以后不但还容易犯类似错误,而且还得过且过得寸进尺,楠楠,你来吧。”说着话她已经主动趴在王仁智面前的茶几上,以便让王仁智看的更清楚,自己面色紧张,做好忍受疼痛的准备。王仁智愣神的功夫,楠楠举起手里的竹棍,啪、啪、啪的就是三下,娜娜的肥臀上立马出现三道红痕,疼的她咬着牙发出三声轻哼。
娜娜转脸看向王仁智,瞧她的意思是是否还需要继续打,王仁智连忙喝道:“行了行了,楠楠的由我来。”知道自己哪怕不动手,楠楠也会如娜娜一样,还不如自己动手,轻重可以掌握,哪像楠楠如同对待仇人一样下狠手。
不料楠楠好像看透王仁智一样,道:“主人老爷如果轻描淡写走过场,楠楠还会让娜娜补上,免得记不住教训。”王仁智一听,彻底没撤,料不到这两人铁了心受罚,只得表示不会手下留情,在楠楠屁股上也来了三下,他自己出手多少比娜娜刚才轻一些。
随后两个人整理好衣裤,双双重新跪倒在王仁智面前,王仁智不发话,这件事情对她们还没算完,因为疼痛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到现在为止王仁智仍然不清楚这到底是时朗逸还是陈苏丹的安排,亦或是两个人商量后作出的决定,想到以后自己每天都要在这里和两人相处,舒适倒是挺舒适,可这么相处真有些受不了,直到王仁智明白后说出原谅后,两个人才重新起身。
领受过惩罚,两个人仿佛没事一样,楠楠继续去洗衣房给王仁智洗衣服,娜娜留下来服侍王仁智,有了这件事情,王仁智也没兴趣去后边观赏花园了。娜娜问王仁智道:“主人老爷餐后已经半个多小时了,由婢子陪主人老爷喝壶茶可好?”
娜娜一问,王仁智立马想起洗澡前喝的锡兰银针,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娜娜看见后转身搬来一把木椅,然后从茶几下取出一个木制茶海。茶盘上茶洗、茶杯、茶池、茶壶、茶垫一堆小物件,边拿这些零零碎碎娜娜边对王仁智道:“婢子擅自做主给主人老爷换个口味,主人老爷如果感觉不好婢子再给主人老爷换。”
王仁智点点头道:“想来你换的茶也和锡兰银针相仿,不然你不会随意换,我虽然喜欢喝茶抽烟还有酒,可是说实话,除了对酒还算有点研究,烟和茶都不怎么地,就是感觉嘴里舒服罢了,你随便怎么都行。”说着话自己动手点了根香烟,刚才的一幕让他有些受不了,故意先替娜娜开脱。看见娜娜搬过来一把木椅,王仁智道:“娜娜你座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这样离的近方便。”
沙发比木椅柔软很多,娜娜明白王仁智考虑她屁股现在坐在木椅上一定很痛,感激的道:“谢主人老爷体恤婢子。”她起身把木椅搬回原位,然后坐在王仁智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开始着手泡茶。
王仁智之前从未喝过功夫茶,娜娜边忙边和王仁智聊喝茶的讲究,王仁智从未听过喝个茶还有这么多程序,少则十八道多则二十一道程序。不过王仁智有个优点,不会就是不会,能学会更好,学不会也就那么回事,大大方方的对娜娜承认自己不会喝功夫茶。
娜娜手里边忙活边道:“喝茶其实有很多讲究,不然也谈不上茶文化,对于茶艺婢子也谈不上精通,现在只不过在主人老爷面前走个过场而已。主人老爷现在充其量是俗称的喝功夫茶,随着主人老爷事业以后越做越大,主人老爷必然会接触许多豪门,茶艺一道在交往中必不可少会时常遇见这种场合。”
说到这里,娜娜站起身道:“主人老爷稍候片刻,婢子给主人老爷把有关茶艺的相关资料找来,婢子在这里做,主人老爷参照资料监督婢子那些地方有和不足。”说着话娜娜转身离开,片刻之后回来时把一个显示屏放在王仁智面前打开,找出茶艺方面的介绍道:“主人老爷请参照资料监督婢子,婢子有啥地方出现不合还请主人老爷随时给婢子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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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重新坐下忙活,王仁智在一旁观看学习,翻看对照有关茶艺资料和视频,娜娜手里一边忙活嘴里一边介绍手里正在进行的程序。娜娜不停的忙碌,葱葱玉指翻飞不停,煞是好看确实是一种享受,看见娜娜拿在手里茶勺中的茶叶,王仁智问道:“这个是水仙吧?”
娜娜道:“回主人老爷,婢子给主人老爷准备的正是水仙,不过是普通水仙,上档次的水仙比较难得,顶级水仙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王仁智平时饮茶大多泡三到四遍,这时娜娜正把头道茶汤倒掉,如果在以前王仁智定呼可惜,这时已经知道有的头道茶汤倒掉,有的与二道茶汤混合。从资料中介绍,他心里这时仍然怀疑,真能冲出十几二十道茶汤吗?自己平时极个别时候才泡第五遍,从未超过否则根本没丁点茶味。
王仁智刚刚品了几道茶汤,楠楠也从洗衣房忙活完来到大厅,站在王仁智侧面给娜娜搭手,在这之前王仁智从未指出娜娜有何不妥,怕她又来自我责罚那一套。楠楠一来立马开始给娜娜挑毛病,娜娜不对的便立马接受,她认为楠楠不对的地方居然还请王仁智断官司,不过这次两个人都没提什么责罚的事。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难免不协调,王仁智发话让楠楠在娜娜和自己之间沙发就座,楠楠道谢后坐在他身旁。
王仁智品的是茶,楠楠和娜娜给自己准备的是白开水,知道自己发话两个人也不会听,王仁智任由她们喝白开水。自打进门后三人之间就这时气氛比较融洽,看不出什么主仆之分,王仁智兴致勃勃的研究学习茶艺,楠楠开口说道:“主人老爷刚才不高兴我们把主人老爷的剩饭浪费,是婢子不能坏了规矩,粗茶淡饭会提醒婢子是什么身份,以免时间长了婢子忘记自己身份。”
楠楠提起这个王仁智就头疼,在这个信奉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社会,人和动植物没有区别,强者为尊弱者理所当然的被奴役。观念存在本质区别,这种事根本没个谈,王仁智不耐烦的说道:“别谈你们的啥规矩,和那些家禽相比,你们总不能说那些家禽比你们还高贵吧?别忘了是你们每天给它们喂食,而不是它们给你们俩喂食。就算按照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买回来,按理应该平等,但你们是不是应该比它们重要?是你们直接在这里服侍我,你们比那些家禽和这些家具用品花草树木重要的多。”
哪怕按照这个世界人和动植物根据其价值确定其具体价值的理论,王仁智认为人的价值要高于那些动植物,人有思维可以沟通,那些动植物不具备这个能力。不料娜娜先道:“感谢主人老爷还把婢子当人看,不怕主人老爷笑话,婢子自己在卖身为奴那一刻,已经自认不是人了,和一件商品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某种程度上还不如普通商品。”
楠楠接着道:“那些花草树木家禽是需要婢子照料,可是这个成本很低,和婢子同样为主人服务,主人老爷只考虑到可以与婢子交流,没考虑过婢子的花费远高于这些花草树木。”
王仁智心道:就你们俩吃的那点粗茶淡饭能值几个钱?关键是他始终无法适应这种思维方式,可他又无法在辩论中说服对方。无论和任何人辩论,他都无数次的被对方一句,难道一棵草就就不是个生命吗?被无情击败,并且认为他平时尽力帮助别人是在滥施善心,实际上在害别人。娜娜见王仁智连着喝了两盏茶,知道他不认可两人的话,便说道:“主人老爷认为让婢子吃的好一些是为婢子好,其实无形中在害婢子,每天在这里过着舒适的生活,唯一可以提醒婢子记住自己身份的只有粗茶淡饭。假如婢子长时间连饮食都很舒适,长此以往很容易忘记自己身份,难免会犯低级错误,从婢子手里每月花费的金币很多,用在婢子身上的不低于一百金币,足够一个普通人一年的生活开支。”
接下来两人给王仁智算了笔账,她们每月的生活费是五金币,这个标准并不算低,隔段时间两个人也可以奢侈一次吃顿大餐。按照两人每天一斤细粮计,一个月粮食花费一个金币多点,蔬菜副食油盐酱醋调味品两三个金币足矣,完全可以吃的比较舒适,是以劣质糙米青菜来时刻提醒自己。为了给主人老爷撑脸面,两个人每月花费在服装以及装饰品,特别是护肤洗涤用品方面的花费比较高,一个普通人辛苦一个月也挣不回来,比那些花草树木的费用高很多。
这里显然是富人区,估计陈苏丹也会考虑到物价比较高,给俩人的生活费应该稍高,听见两人说出每人每月一百金币时王仁智比较吃惊。如果不是看见楠楠从显示屏上调出俩人记的账目,王仁智真不敢相信,一个月二百金币却只用五金币过日子?自己的开支也不小,在此居住时每个月五百金币,人不在这里时每月一百金币,难怪别墅里外都收拾的很好,陈苏丹放心把这里交给娜娜和楠楠,看来这两人虽然卖身为奴,但在这之前身份绝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