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无论是徐娘半老的娜娜和楠楠很少点点这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恐怕只有郑媛媛这个奇葩例外点点嘴里答应郑媛媛,可是眼里透出的分明是几分不甘。不管是王仁智还是娜娜两人,都明白郑媛媛恐怕禁不住点点,即便她嘴里说的打屁屁,真到时候可能就那么回事,谁能说清楚五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王仁智心里明白其中是什么原因,本想给点点许诺看她今后表现,想到身边还有娜娜和楠楠,这俩可是几次流露出期盼,那个女人不想自己拥有一身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现在办正事要紧,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点点不像娜娜两人那么难,她们俩完全按照奴仆标准要求自己,不敢丝有毫逾越。殊不知她们谨守本分,很多王仁智不习惯,无数次纠正之后才稍微有点改变,有些王仁智也逐渐习惯,双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点点就不像娜娜两人那么难以改变,几句话后便坐上餐桌,一顿早餐,她就已经和大伙混熟,也随娜娜两人以主子称呼王仁智。
谈到洪灾后的生活,点点没感受到有何变化,并且她感觉比以前还热闹,原来家里分散居住,现在一家老老少少以及下人奴仆都在富人区居住,虽然很拥挤但是她很喜欢。饭后王仁智犯了难,昨晚就想不出对策,不成想这对娜娜和楠楠根本不算事,银行办理发放贷款并不是仅看企业的净资产,企业的盈利能力是个重要指标。以王仁智旗下所属企业,完全可以担保贷到净资产几倍的贷款,只不过承担通达桥梁厂倒闭的风险,这就看王仁智敢不敢赌。一千五百亿不是个小数目,通达桥梁厂总资产高达一万两千亿,娜娜和楠楠认为冒这个风险很值得,起码置换一半的股权,资产规模等于翻了四倍。
这个险冒的实在过大,一旦出现意外多年艰辛努力灰飞烟灭,绝对到不了娜娜两人的地步可这是陈苏丹交待的任务,只要加强监管应该没什么大风险。一上午考虑再三,绞尽脑汁也没有其他好办法,直到陈鼎新过来,只有娜娜两人的这个方法,一千五百亿金币可是真金白银,那有那么多办法?
陈鼎新作为财务总监,对所属企业总资产比谁都清楚,明白虽然很麻烦,但确实可以筹集到这笔巨款,不过他并不看好持反对意见,王仁智如果硬性坚持,他答应全力配合办理有关手续。陈鼎新只是个企业高级管理,无权改变老板的决策,但是他明确表示,这件事情必须经过陈苏丹同意他才照办,陈苏丹不发话他不会采取任何行动。郑媛媛刚收了个小跟班,急着到处炫耀,商业谈判对她来说很是反感,当下由陈鼎新驾车率娜娜两人出发前往鸿宾楼。
鸿宾楼之前属川江几座大酒楼之一,目前是川江仅存的大酒楼,受洪灾影响生意大不如以前,门前停车场上没几辆车。陈鼎新对川江各企业都有所了解,路途中陈鼎新介绍,通达桥梁设备厂是川江规模最大的企业,总资产高达一万两千亿,市值更是高达一万五千亿,拥有两万多工程技术人员以及员工。这次洪灾中该厂全部浸泡在洪水之中,损失惨重,恐怕很难恢复原有规模,即便筹集到恢复重建资金,恐怕资产规模也将大幅度缩水,他估计一半以上甚至高达四分之三或者五分之四。
该企业第一大股东是汇通天下银行,持股占百分之二十八左右,相凌空虽然是董事长,但是他只是第二大股东,持股大约占百分之二十三。川江各方富豪以及川北国许多富豪以及平民都持有该厂股份,如果这个企业倒闭影响极大,对川北国许多平民来讲损失及其惨重。
王仁智这时已经明白,五大财阀掌控汇通天下银行,通过汇通天下银行间接掌控各地企业,他可以想象出相凌空以第二大股东成为董事长,是川江富豪在背后扶持他。看来之前的计划可能有变,洪灾导致川江富豪损失惨重,给了汇通天下银行可乘之机,其他企业不清楚,通达桥梁设备厂恐怕更多的股份将流入银行手中掌握,自己很可能在为银行做嫁衣。这点之前倒是没考虑到,隐约感觉一上午的辛苦恐怕白白浪费,陈苏丹不会同意,但凡有利于实力强大的汇通天下银行的事情,陈苏丹都不可能同意。
王仁智三人在陈鼎新的引领下前往鸿宾楼,距离鸿宾楼大门还有几米远,一位高大帅气身穿鸿宾楼侍者特有服装的小伙子迎面迎上前施礼后说道:“陈总好,相董事长已经在楼上等候多时,相董事长不好亲自在下边等候贵宾深表歉意,特令小人在此等,请各位贵宾随小人这边走。”
川江高档酒楼目前只有鸿宾楼,因此很容易在门口遇见熟人,相凌空今天有要事要谈,不想被熟人看见,因此特意令侍者下楼等候。川江能源距离鸿宾楼最近,因此陈鼎新是这里的常客,许多侍者都认识他,四人在侍者的引导下从大门侧面楼梯上楼,正门有自动楼梯比较方便省力,但容易遇见熟人,由此可见相凌空非常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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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芙蓉阁门口,侍者轻敲包房,刚敲两下包房门便被从里边打开,显然相凌空就守候在门后,门一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便开口说道:“欢迎欢迎,陈兄辛苦,快请进快请进。”陈鼎新四人进去后,侍者在后边关上包厢房门,相凌空涉及商业秘密,吩咐他在门口守候待命。
陈鼎新道:“我给相老板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川江能源董事长王仁智,也是我的老板。”介绍过王仁智之后,又把相凌空介绍给王仁智,相凌空握着王仁智的手道:“久仰王老板大名,今日才得以和王老板相识,王老板年轻有为,相某今日与王老板相识,实乃三生有幸,今后还请王老板多多提携。”
王仁智道:“相老板在川江大名鼎鼎,乃是我们这些年轻后辈的榜样,还请相老板以后多多赐教,应该是相老板作为前辈多多提携我们这些后辈。”双方彼此恭维,都是些交际场上常见没营养的客套话,川江洪灾前,相凌空绝对不会对王仁智这个后生小子这么说话,如今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低姿态。
啰嗦半天,相凌空把王仁智让到主客位就座,陈鼎新在左边客位陪坐,自己留下在下首主位,他惊讶的发现娜娜和楠楠两人竟然在王仁智左右坐下,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怒气。虽然自己现在有求于王仁智,但是哪有让两个奴仆和自己同坐一桌的道理?这分明是在侮辱自己,王仁智此举实在是太过分。
陈鼎新没有落座,而是去一旁询问陈苏丹的意见,他必须在王仁智和相凌空谈之前知道陈苏丹的态度,这件事情丝毫不敢大意。这也就是陈鼎新已经习惯了王仁智,他从未见过事关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如此草率之人,万一一旦受到这件事情波及,王仁智损失的是这些年艰苦努力打拼打下来的基业。陈鼎新只是个高级打工者,依附王仁智发展,一年来他也在飞速发展,比起多年打拼的收获丝毫不逊色,他不想王仁智发生任何一丁点意外。
和陈鼎新想的一样,陈苏丹不答应王仁智的计划,她只允许王仁智动用自己管理的产业,邓文鑫和陈鼎新负责的产业绝不能参与。陈苏丹的态度也在王仁智预料之中,陈鼎新转告陈苏丹的意见后边立即告辞,他确有重要事情,今天他给相凌空引见王仁智的目的已经完成。
王仁智重新回到座位时,才有时间观察相凌空身后站着的一个女子,穿戴上看出自大户人家,不过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女子前额向前凸起,比一般人额头大一号,眼睛不算小,圆鼻头塌鼻梁,厚厚的嘴唇略微外翻,两只大虎牙特别咋眼。身材和相凌空相仿,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估计得有一百四十斤,皮肤比一般人要黑一些,看上去人也不是多聪明比较木讷,很奇怪相凌空为何带这么个仆佣。
相凌空直言不讳的对王仁智道:“王老板,有些对不住,为了抓紧时间,也为了避免侍者打扰,因此相某擅自做主提前点齐并且把菜都上了,还请王老板不要见怪。”不说自己有求于人,即便正常与朋友聚会,也得请主宾点单,相凌空此举确实失礼,因此他先给王仁智赔不是。
王仁智道:“今天是来谈正事,又不是朋友聚会图个热闹,吃吃喝喝以后有的是时间,相老板不要拘这些俗理,此举正和我意,咱们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相凌空没想到王仁智这么干脆,那次谈生意不是酒过三巡之后才进入正题,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拘俗理,真是言行一致。当然相凌空对此求之不得,眼看这十几二十天洪水就会退去,厂里需要抓紧时间重建恢复生产,可是资金难题困扰多日,心里不禁燃起期待,希望今天这个年轻人能够给自己个惊喜。
相凌空道:“感谢王老板不见怪,既然王老板如此坦诚,客气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咱们边喝边谈,容我先把情况给王老板简要介绍一下。在喝第一杯酒以前,请王老板笑纳相某赠送给王老板的珍贵礼物,王老板务必接受,无论这次王老板能否帮助通达桥梁设备厂起死回生,这个珍贵的礼物王老板都要笑纳。”
说着话相凌空起身,把身后的女子带到王仁智身边,之前王仁智就已经听说相凌空给自己准备了礼物,只是没想到他所说的珍贵礼物竟然是这么个可说是相貌丑陋的女人。王仁智不是嫌弃相貌,而是没给人家办事那有先收礼的道理,于是推辞道:“相老板先别急,俗话说无功不受禄,王某虽然答应帮助相老板想办法,但能否成功还很难讲,相老板还是等事成之后再考虑这个事情。”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出了力自然要有回报,这是个极为现实的社会,到那个时候收礼心里也坦然。
相凌空道:“王老板此言差矣,相某之前许诺,只要王老板答应出面相助,相某便以厚礼相报,人不能言而无信,至于能否成功,已经和礼物无关。请王老板先收下礼物,实不相瞒,她是我的亲孙女,不是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相某真舍不得,只能忍痛割爱。”
王仁智道:“常言道君子不夺他人所爱,王某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君子,但岂能令相老板疼苦?夺相老板所爱?还请相老板收回成命。”
相凌空不理会王仁智,转身回到座位,坐下之后才说道:“王老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谈完正事后相某给王老板解释她为何被相某视为珍宝,好了,多的话也不说了,相某先敬王老板一杯,这杯酒相某感谢王老板在相某走投无路之时仗义出手相助。”
女子离开相凌空后,王仁智吩咐楠楠过去服侍相凌空,替他斟个酒什么的,接着王仁智回敬相凌空一杯。两杯酒下肚后,相凌空突然发现孙女竟然坐在刚才楠楠的位置上,相府家教甚为严厉,孙女不会不知道奴仆应该遵守的规矩。娜娜和孙女嘀嘀咕咕他不是没看见,他很是好奇娜娜是如何这么快说服孙女,此举不但逾越奴仆的规矩,并且对自己很不敬,孙女竟然连爷爷的面子也不给。
即便是自己的孙女,相凌空依然心里不痛快,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经接受楠楠坐在自己身边,毕竟是亲孙女又能奈何?之前打听关于王仁智消息时,就听说这个年轻人经常不按常理行事,今天刚见面便令相凌空有所见识,确实是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