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除了自己吃，还以此牟利。”

“这罪可不轻啊。”

孟缉熙嗤了一声，“这些吃饱饭撑着没事干的家伙。”

“自己都有固定的工作与收入，生活中也没有遇到什么事导致资金周转不开。”

“作什么想不开去做违法的事？”

“真以为能永远瞒下去吗？”

......

“我们还从一个人的家里发现了鸟的尸体。”

“啧啧。”

孟缉熙摇头，“那样子......”

“哪还看得出来是只鸟啊？”

“也不知道这种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吗？”

“同行的警员中有人庆幸，说这些人幸好只是对鸟感兴趣。”

“要是他们对人有兴趣的话......”

“世上不就多了好几个变态杀手了？”

......

“嗥～”

飞头蛮哼了一声。

什么不就多了？他们......

“他们已经是变态杀手了。”

萧骁的话让飞头蛮倏然转头。

之前的疑惑又浮上心头。

这个人类真的不会读心术吗？

......

小白狐斜睨了一眼黑伞里的妖怪。

即使对方一片漆黑，几乎与黑伞融为一体，它的目光还是准确的落到了飞头蛮的双眼上。

笨蛋。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它就移开了目光，把头搭在了交叠的爪子上，重新阖上了双眸。

......

孟缉熙一愣，随即认同的点头，“是啊。”

“我当时也这么说的。”

“他们已经是变态杀手了。”

不是说杀人才是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