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真确确看到卡瓦格博峰峰巅站着一队披白色连帽斗篷的巨人,巨人比我们高出好多,白绫蒙着面,估计有好几十人,一个个斗志昂扬,列队站立,因为当时下着雪,且风雪交加,加上看不清脸,整个场面看起来有点不可思议,队员们想起藏族同袍的忠告,只好忐忑不安地回到四号营地。”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心里都有不安的心情,当天晚上,我朦朦胧胧中看到帐篷外面有人影在走动,并且有婴儿说话声。”
“第二天,几乎每个营地的队员们都听到了相同的声音,有人说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希望下撤。”
“但是三四号营地的队员们因为风雪太大,不管上下都十分艰难,渐渐甚至帐篷都被掩埋了。”
“鉴于此,队长喊话大家,原地待命。”
“而我的一号营地相对安全,风雪也不是太大,有两个队员冒着风雪去二号营地看朋友了,一号营地只剩三个队员,包括我,我因为有点累,就没有去。”
“当天晚上吃过东西,为了节约电池,我们三人黑着灯早早睡了,虽然都经过专业训练,但是诡异事件都没有遇到过,三人心里都有阴影,前半夜根本睡不着。”
“估计快一点的时候,我才要迷迷蒙蒙睡去,突然听到外面又有了婴儿的说话声,并且影影绰绰有人影在晃动。”
“我当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一下将头蒙在被子里,其他两个队员是男的,相对胆子大,我听到他们起身出去了,在帐篷外面吆喝咒骂,好像在威胁对方,但声音却渐渐越来越远……”
“过了许久,外面又有了声音,接着帐篷帘子好像被人揭起了。”
“我以为是刚出去的男队员,将头伸出被子,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浑身雪白,头戴连帽斗篷的人。”
“你谁?我下意识问。”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朝我一指,好像有一道光束射过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醒过来,想起昨夜的事,发现同伴没有回来,我立刻起身到外面,外面白雪皑皑,看样子又下了一夜,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连脚印都被掩埋得一干二净。”
“我回到帐篷,想找对讲机呼叫,突然发现地上扔着一根针头和针管,我觉得奇怪,这是哪里来的?”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突然觉得小腹不大对劲,有点隐隐作痛,好像做过手术一样。”
“我最终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拿起对讲机呼叫,叫了半天,只有二号营地有声音传来,仔细一听,是女孩的声音,正是你姨妈。”
“你姨妈在对讲机里哭,说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音,其他人都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今都没有回来,她快吓死了。”
“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庆幸你姨妈没事,我安慰了两句,随后给山下打电话,但是对讲机信号不好,始终打不通。”
“直到第七天,山下才来了接应的人,二十多人只有我们姐妹俩安全下山,男人们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三号和四号营地一模一样,空无一人,后来又有人说找到了一些人的尸体,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
“下山后不久,我却奇怪的发现,我生理上突然出了问题,月经好端端没了,还有意无意的恶心呕吐,嘴馋等等。”
“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却告诉我,说我怀孕了,我没有碰过男人,到发现怀孕依然是地地道道的处女,怎么怀的孕?”
“我又不是文盲,回想经过,想起那日早上看到的针管和针头,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这个也许是上天的意思,是天胎,也许是恶魔注射的魔胎。”
“总之心里七上八下,偷偷流泪又不敢告诉别人,过了几天,憋不住给你姨妈打电话,没有想到,你姨妈正要来找我,说她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下,我们姐妹俩同病相怜了,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悄悄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胎儿很健康,一切都很完美。”
“虽然这样,也打消不掉心里顾虑和负担,正要考虑要不要堕胎时,忽一日夜里,有人敲窗,那是单位公寓楼一楼,礼拜六晚上,人很少。”
“敲窗的节奏很奇怪很慢,好久才敲一下,不知怎的,我第六感就觉得有问题,我壮着胆子问是谁?却听到一个婴儿的声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