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
俩人站起来,相视一笑,撒马尔过去,面无表情说道:“卿教头,你来干什么?”
“两个死对头这么快好上了?哦……真费脑筋……我说撒马尔先生,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卿如雪背着手,阴阳怪气的笑道。
黄安心里暗想,撒马尔貌似不感冒这女人,她这样阴阳怪气,自己得泾渭分明站在撒马尔一边,遂装作心里有气的样子,走过来道:
“卿如雪,你身上的玫瑰香还在别人的脖子里呢,又该怎么说?”
“谁问你了?再多嘴,小心我杀了你。”卿如雪凤眼圆睁,怒目吼道。
”好,我不该多嘴,只是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们结拜,关你什么事?”
黄安不满似的说道。
“拾起你不值钱的尊严吧,你能活着就不错了。”卿如雪冷笑道。
撒马尔道:“卿教头,有什么事你只管开口就好,和他闲扯没有必要。”
卿如雪瞪了黄安一眼,一声冷哼,回头看着撒马尔道:“出来吧,今夜我们俩一起值守。”
撒马尔耸耸肩,笑道:“好,这操蛋的地方我是呆够了,我要去小镇喝辣辣的酒,吃香喷喷冒着热气的大块肉骨头——卿教头,我们一起,我请客。”
说着话,撒马尔开门出去了,黄安听到卿如雪道:“不,我改吃素了。”
“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吧?”
“为什么?”
“胖死了!”
卿如雪后面的话,很明显有点敷衍。
黄安独自发了一会呆,拉回思想,重新梳理一遍今夜的事,卿如雪和撒马尔一起值守游轮,危险性倍增,稍一疏忽,威廉姆斯有杀身之祸。
该怎么办?
黄安在地上踱步,突然觉得自己行为是徒劳而已,凯帕绝不会因为有人破坏而停止行动。
估计他也是奉命行事,奇行衣的大国策不会因为几次不正常的小小失败而改变。
自己的阻挠就是蚂蚁撼大象,弄不好白白将自己和徒弟们的命搭进去。
今夜的游轮一定如铁桶一样坚固,无论凿空还是切割,或者潜水塞大铁,都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