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块大石头上,那个垂钓的老人还没有收摊,静静的坐在言羽送他的蒲团上,依旧是双手拿着鱼竿,在垂钓者,微微闭着,好似睡着了一番,或许是因为怕白天被那个小女孩打扰,趁着如此好的月色,赶紧的多掉一会儿。
“回来了。”老人忽然开口说道,声音中充满着一种沉稳,丝毫没有了他和言羽拌嘴时的老小孩般的语气。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身影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老人的旁边。
“学生见过老师。”白衣男子恭敬的给自己的老师行了一个礼。
“找到合适的人了吗?”老人以一种不急不缓的语气说道。
“没有。”白衣男子摇了摇头。
“唉,算了,看来我们这一脉估计要被历史的车轮给碾压得支离破碎了。”老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老师,这不是还有弟子嘛。”白衣男子笑了笑说道。
“你啊,道理你是学会了,但也只是学会,你有好武,哪里静得下心来传道。”老人也哂笑了一下。
男子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老师屁股底下的蒲团,说道:“老师,您终于不再摧残那基本书了?”
“狗屁,那基本树被一个小娃娃给抢走了,就拿这破蒲团来赔罪,你说说,我那几本书就值这个破蒲团?想起这事来,老师我就来气。”老人不在是那一板一眼的高人状态,有恢复到了和言羽吵架的样子。“这小女娃娃,居然还得寸进尺,见我这没有书了,就一脚不把老师踹下了是湖里,你说可气不可气,老师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遭得了这样的罪。”
听着老师出糗的样子,白衣男子笑得更加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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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得出,老师我一把年纪了,不能为老不尊,和一个小女娃娃动手,你,去给老夫教育她一翻。”
“您不和大师讲道理了吗?”白衣男子岔开话题。
“讲什么讲,这段日子,那个小女娃娃天天来这蹲你老师,我都得躲得她远远的,只有晚上那小娃娃才不会来,不得趁这个时间多钓一会儿。”
“老师,您听,大师在叫您呢。”
“催什么催,老秃驴,有本事走出这片林子,边钓鱼边讲道理啊,不就是画了一个圈,就真的在那做地为牢一辈子。”老人像是在林子深处的那人对话。
“老师,慎言慎言。”白衣男子也被自己老师的话语弄得有些汗颜。
“怕什么,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老师,我们还是进去吧,弟子也好久没有见到大师了,有些疑惑还想请教一二,在说,你这鱼饵也没了,明天在钓吧。”
老人收起鱼竿,捻了捻线头:“鱼饵都吃了,什么时候才上钩呢?”
......
又过了几天,陈陌带着陈陌离开了家里,前往了红雀庵那边,上一次得了那么一大笔意外之财,也是该来给这红雀庵一点香火钱了,毕竟照顾了言羽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