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的压迫感。

“你来了！”

眼前一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出现在了小妮子的面前，语气轻柔。

小妮子怔了下，她感觉眼前的这老妪很熟悉，但是又说不上认识，很奇怪。

“呵呵，不认识了么？也是……几千年过去了，我们这些老古董们也退居幕后，如今不被你们记住，很正常。”

“哦！原来是您。”小妮子回过神来，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这才几千年，您……”

“进去说！”

小妮子眉头皱了皱，最后没拒绝，“好吧！”

缥缈依旧是那个缥缈，除却热闹了很多之外，貌似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不过比起离开前，现在的缥缈弟子，修为上要比那时候要高很多。

当然，和她没法比，因为她距离成仙已经不远。

“是不是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老妪呵呵笑着，“别说是你，就连我这种老东西，都有这种感觉。”

一路走走停停，熟悉的建筑物倒是没了，但很多场地还是存在，只是弟子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批，如今年轻风发的弟子，没有一个是熟悉的。甚至，连教导的长老，小妮子也没发现熟悉的人。

“你们那一代的弟子，已经死完了！就连当时的圣子，呵呵……”

老妪见小妮子这番表现，出口解释道。

“是啊，大世之争，想要得到必先付出，如今这种情况，倒是在情理当中。”

“你长大了！”

“人总会变的，好歹我也在这滚滚红尘中漂泊了几千年，要是连这点都看不穿，也配不上我如今的修为。”

修为，早就不是老妪等能看得清的了。

“说的也是，想当初你也不过是第三境的小姑娘，谁知道这才几千年过去，你就已经成长到了这一步，只能说，造化弄人。”

“这和造化又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风云际会，赶上了一个好时候，只是您……”

“天机泄露的太多，难免会遭到报应，我这报应不就来了么？呵呵……”

老妪轻轻笑着，只是笑容之中多了几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