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听完，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定然就是苏爷爷当时的想法，他与妖梦魔女不可能有未来，但他老人家却不想妖梦魔女忘记今生，变成夜魅之王的一部分。

因而在拒绝她的同时又为她铺了一条路，才有了现在，努力对抗每一个前世的妖梦。

“只是苏爷爷没想到，他没有女儿却有孙女，而且还真的被轮回了。”

司空靖，轻轻感叹着……

苏爷爷遇到了妖梦魔女，并且发现后者就是夜魅之王的轮回体，却不曾想到他的大孙女也是，从而没能够点醒其上一世的记忆。

从而让苏月仙如今陷入混乱之中……

突然，苏月汐脸色微微发白问：“靖哥哥，如果是推测的这样，那么姐姐哪怕觉醒第一世的记忆，也只能是……夜魅之王的九分之一？”

她的声音在颤抖，这可比姐姐是夜魅之王的完全体，要恐怖多了。

无论姐姐还是妖梦魔女，都将成为夜魅之王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而已，这无法接受啊。

司空靖闻言，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到极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夜魅之王，无论后者是什么心情什么样的态度，是否对我有恩，我都必须要阻止。”

“无论是你姐姐还是妖梦前辈，现在都已经是独立的个体。”

“我绝不能，让她们完全消失……”

如果苏月仙觉醒的是夜魅之王的完全体，他可以忍甚至可以认，但只是九魂之一的话就绝对要做些什么，而此刻也仿佛真正开启了……

他与夜魅之王的兽王之争。

司空靖语气坚决道：“轮回后的所有力量，夜魅之王当然可以拿回去，但她们的记忆和身体甚至是灵魂都必须留下来，若无法办到那就……成就九个夜魅之王好了。”

他无法知道未来会如何去发展，更不知道夜魅之王的兽品如何。

但，这就是司空靖必须要做的事。

说到这里，司空靖突然紧紧握住苏月汐的手，灵影之力徒然间卷向了苏月汐全身。

“靖哥哥？”苏月汐疑惑望去。

下一刻，司空靖又收回所有力量，轻出口气道：“幸好，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