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防护设备能够隔绝心智影响，冯渊也不会让塔穆尔动手，正是因为这，冯渊怀疑那些进入深层的设备，恐怕也没介绍的那么好用。

“嗯哼，我倒是可以，不过，这里的空间强度很奇怪呢，我出手，说不定会导致脆弱的空间层破碎，直接落入深层呢。”

虽然不是空间神兽，作为镜之世界的掌控者，维罗妮娅对于这些特殊的空间还是有一定的感应，也正是因此它才察觉到问题。

浅层空间的壁垒强度很低，别说维罗妮娅出手，就算是战争戚辰出手也会打破空间层落入更深层的空间，而且根据冯渊的观察，这里的空间层很特殊，并非单纯的平面多层结构，而是复杂的立体结构。

所谓的浅层空间，实际上由多个浅层空间组成，这些浅层空间内部环境不一，却具有相似的危险级别，这也是歧境时间线的人没有察觉到空间结构异常的原因。

“我们应该不需要在最浅层深入呢，不如就在这，进入深层？”

走了一会，维罗妮娅转头看向冯渊说道，沉吟片刻，冯渊说

“可以，你们做好准备，维罗妮娅你动手，不使用那些设备，你能做到缓慢切入更深层吗？”

“问题不大呢，那些东西是通过振动空间层来达到缓慢坠落深层的目的，但是呢...”

维罗妮娅说着露出古怪的笑容，冯渊没说什么，戚辰他们一愣，瞬间他们想到什么惊愕的对视。

“那些进入深层的装置，是振动空间层？！”

见戚辰犹豫，窦烟岚毫不客气的开口询问，维罗妮娅轻笑一声说

“没错呢，虽然振动空间壁垒以达到缓慢通过空间壁垒的手段挺常见的，不过呢，在这片歧境，倒是有些特别呢。”

“难道...”

窦烟岚明白了什么，冯渊叹了口气说

“你们想的没错，这装置在我们的世界使用问题不大，空间振动的传导并不远，而在这里，空间壁垒太过薄弱，会传导到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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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但这种做法，会让那些生物感知到，这里，有人。”

说实话，冯渊不认为他们不清楚这个问题，毕竟这玩意带来的空间振动很好观测，如果空间壁垒强度正常的话，这个振动传递的并不远，可这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