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我有一计,或可使那林岳小儿不战而退!”
宋江激动的说。
“什么计策?”吴用有些愣神,
而宋江则是沉声说道:
“那林岳虽未曾在两军阵前出现差错,但他却并未察觉其军中已然生出变故,而他后方秦军粮仓的位置更是被我等知晓!”
宋江说到此处脸上写满了自信,他说道:
“我等只需派出一支精兵,毁其粮仓、断其粮草,到时林岳定然撤军!”
“毁其粮仓、断其粮草?”吴用心中忽地一紧。
而宋江则是自顾自的笑道:
“只要他一撤兵,我等便能腾出手来整顿一番那些异人,使之成为我梁山的精锐!而等那林岳重整旗鼓、发兵爱戚之时,我梁山绝不会再遇到今日之烦恼!也不会再如今日之面貌!
到时纵使他林岳有通天的本领,也再也奈何不了我梁山!”
此刻,宋江胸中豪情万丈,充满了野望。
当初若是时间充裕,哪怕是再多给他一些时间,他也不至于遇到今日一张“投降文书”,便使梁山人心浮动的景象。
而他却不知,他所谓的再多一点时间,已然是林跃被始皇帝的军令压制的结果。
而吴用仅是稍加思索便明白宋江所说的是什么,他当即劝道:
“公明哥哥,如今我们的探子还没有确定这消息是否属实,但凭那徐言的一面之词,便大动兵戈,岂不是太过冒险了?
况且从之前种种来看,那秦军之中定然有着高人,怎会轻易露出如此大的破绽?"
宋江淡淡摇头,
“军师,街边贩夫走卒尚且有赚有赔,这世上哪有不冒风险便能成事的道理?”
宋江语气坚定的说:
“此事我有八成把握,一旦成功,便是那秦军大乱,我梁山一雪前耻之时!”
吴用闻言沉声说道:
“公明哥哥,最近人心惶惶,已没人再去想那几位兄弟的事了。
而若是那徐言的消息有误,导致我梁山再有兄弟被那林岳所俘,届时我等将会更加的焦头烂额!”
“不会的。”宋江说道:
“那徐言没有任何理由诓骗我等。”
吴用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当即起身劝道:“公明哥哥,此事关乎重大,当从长计议!”
“如今军师你的十胜十败之论虽然暂时压制住了些许异动,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宋江面色阴沉,沉声道:
“那林岳阴招频出、诡计多端,说不准过两天又生出什么事端,届时我等将会更加被动,所以我们不能再拖了。”
吴用皱着眉头劝道:
“公明哥哥,当前我梁山尚握有主动。
若我等能趁林岳尚未察觉之际,直接撤回梁山,不仅可保全实力,还能以大野泽为屏障,依托我梁山精锐水师,拒敌于千里之外,令其无可奈何!
同时我等撤退之时,还可效仿林岳,将那些心怀不轨的异人留在这里,甚至是颁发“投降文书”,使其混入秦军,并在其中暗藏一些我梁山的兄弟,也让那林岳头疼一番,尝尝这种滋味!”
宋江闻言眼前一亮,而吴用则是上前一步,拱手道:
“到时若是我梁山水师能够再破秦军的水师,大败秦军的彭越,那林岳心中定然彻底息了与我等水上较量的心思,届时是战是和,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宋江闻言心中很是纠结,他在心中不断的盘算利弊,久久没有开口。
而吴用则是继续劝道:
“公明哥哥,你盯着那林岳的粮草,说不准那林岳也在盯着你的兵马!
如今唯有撤回梁山,方才是最为稳妥之策!
届时隔着一条大野泽,我等才算是真正的有着十胜、秦军有那十败!”
宋江闻言仍是久久不语,过了半晌他才沉声说:
“且容我再试最后一次!”
吴用闻言一瞬间落寞下来,他呆呆愣在原地,一时无言。
“我最后再试一次,此战若胜,将彻底扭转局势,我梁山将会一雪前耻,砀郡守军将再不是我等之对手!
而若是败了......”宋江语气一顿,但随即却是更加坚定:
“到时再撤回梁山也不迟!”
宋江说罢,便对着外面大喊:
“来人!将关胜兄弟与呼延灼兄弟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