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兴云喜出望外的发现，自己暗中留意小小塞时，小小塞居然也在偷看他。

周兴云第一眼看到小小塞的时候，就觉得她‘有意思’。

此话怎讲？

周兴云认识的小塞塞，和眼前的小小塞，不一样，她们给予人的气质，简直判若两人。

用周兴云之前的感觉，小时候的塞露维妮娅，更倾向于维夙遥，看似很刻板、很严肃、很认真的模样。

简而言之，就是知礼节懂孝顺，没有一丝叛逆，标准的乖乖女。

看那端正的坐姿，看那文静的模样。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插嘴，小小塞就那样坐端正，老老实实的待在霍利尔身边。

但是呢！周兴云是个洞察敏锐的练武之人，只要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周兴云就会有所察觉。

小小塞虽然没有用眼睛看周兴云，但周兴云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一道视线正在打量他，而这一道视线，正是从小小塞那投过来。

对于小小塞偷瞄自己的行为，周兴云可以理解。

在小小塞眼里，他黑发黑瞳黄皮肤的特征，在她眼里应该很奇特吧。

不过，尽管只是猜测，尽管没有真凭实据，周兴云还是传音入密，问了塞露维妮娅一句。

“小塞塞，那个小时候的你，该不会在装乖乖女吧。”

直觉告诉周兴云，眼前的小小塞，看似英姿冷艳，气质酷似维夙遥，仿佛一个文静的、腼腆的、拘谨的小女生，实际上……那都是她装给大人们看的。

周兴云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他认识长大后的塞露维妮娅！

塞露维妮娅可不是一个严肃刻板的女人。

怎么说呢。塞露维妮娅毋庸置疑，绝对是个乖乖女，但是呢，她的乖，不是小小塞那种死板的乖，而是一种会让周兴云称心如意、宾至如归、很自然、很舒坦的乖。

这感觉很难细述，深入浅出的讲解，就是被动与主动的关系。

小塞塞是主动服从，小小塞是被动服从。

前者是心甘情愿的听话，发自内心的顺从。后者是逆来顺受的听话，奉命惟谨的服从。

尽管小小塞掩饰得很好，可周兴云还是察觉到猫腻。

霍利尔没有发现小小塞的不对劲，那是因为她没有接触过，没有体验过，当塞露维妮娅心甘情愿，发自内心去顺从一个人时，那无微不至，主动服从的态度，能使周兴云幸福到融化。

难怪塞露维妮娅之前用手捂住他双眼，原来是怕他发现，小时候的她在大人面前装乖乖女。

“小塞塞？”周兴云瞧塞露维妮娅没有回应自己的问话，只好疑惑的朝她看去，岂料塞露维妮娅温柔地对他一笑……

啊！我死了！周兴云心头一阵美好，小塞塞又萌混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