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大哥,你胡说什么,我是有夫之妇。”
苏秀童淡道:“我听说李潇洒已经死了。”
苏浅浅一脸贞毅:“就算如此,我也是一个寡妇!”
苏秀童一脸劝说语气:“浅浅啊,其实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依靠。”
苏浅浅气愤:“大哥,你若再说这种,玷污我俩洁白无瑕的姐弟关系,这一回我就真的与你断绝关系。”
苏秀童知道苏浅浅的脾气,这个妹子虽然看上去笨呼呼的,皆因她大小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但有时候她固执起来,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转移话题问道:“父亲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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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笑道:“你看。”
苏秀童望去,这才发现父亲睡的很是香甜,甚至还发出微微鼾声了,感慨说道:“这些年父亲一直被病痛折磨,一个晚上要醒过来好几次,好久好久没睡的这般香甜了。”
……
再说苏羡人这边来到客厅门口却停下脚步,一想到进入大厅要面对那个人,双脚就像绑了石头一样沉重。
他是自己的杀师仇人,早些时候自己恨不得杀了他,现在要以主人的身份去招待他,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离谱又离奇的经历。
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苏羡人才硬着头皮走进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安,昂首挺胸直接朝主人位走去,并不望去师傅。
谢傅笑着朝她看去,苏羡人见他竟一脸友善笑容,表情一讶,紧接着他竟抬手跟自己打了个招呼,苏羡人脑子一时空白,竟哦的回应一声。
这一声之后,尴尬到十根脚趾都要并拢在一起,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刚才脑袋是被门板夹到了吗?自己怎么就回应他了,明明已经想好了,就冷着脸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谢傅跟苏羡人也没有什么仇怨,对她的不好观感全是因为她作为侄女却目无尊长欺凌苏浅浅,现在苏浅浅与她冰释前嫌,他这个外人又何必揪着不放。
况且苏羡人越是痛恨他,他越是欣赏,这才是为人弟子该有的本色。
苏羡人坐了下来,如坐针毡,连呼吸都不必均匀,只感觉一辈子都没有这般漫长煎熬过。
这如何瞒得过谢傅,主动笑道:“你根本不必怕我。”
沉闷气氛中,苏羡人终于找到发泄口,冷叱:“谁说我怕你了,怕你就不来了。”
谢傅笑问:“那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我父亲让我过来招待你,否则打死我都不想看见你。”
谢傅呵呵一笑:“从父从言,不错,是个孝女。”
苏羡人没好气道:“我是不是孝女,无需你指手画脚。”
“不过这礼数方面有所欠缺。”
苏羡人错愕,怎么突然间就扯到礼数上面去了,当场给了谢傅一个白眼。
谢傅笑道:“我坐这么久,连杯茶水没有,难免被人说苏家大爷教女无方。”
“要喝茶水是吧?”
谢傅微笑:“倒是有点渴了。”
“我现在就去给你送过来。”
苏羡人说着离开,很快就又回来,却又端来一个洗脚盆,盆里冒着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谢傅洗个脚。
谢傅却闻到一股浓浓的茶香味,这么一大盆,就算劣质茶叶,这气味也足足的。
苏羡人将洗脚盆端到谢傅面前,放在桌子上,讥诮道:“这盆够你解渴了吧。”
谢傅哈哈的一笑:“方才我以为苏小姐端盆过来想为我洗脚,此等至礼,我涉足河川山海也不曾见过,心中正在赞一句,剑城苏家当时至礼第一流。”
苏羡人本想嘲笑对方,没想到反被对方一顿调侃,怒道:“你说什么!”
谢傅微笑:“不曾料到却是打算奚落我,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苏羡人冷声:“你杀了我师傅,我恨不得杀了你,奚落你又算的了什么。”
谢傅轻道:“看来你很想报仇啊!”
“当然!”
谢傅扬手,一道闪电就窜入客厅拢于谢傅手心上,正是他那把从不带在身上,却是随叫随到的昆吾宝剑。
苏羡人先是被闪电之光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却是目光炙烁,却是不曾见过这等神通,简直又帅又飒到无边无际,心中不由暗忖,若我有这等本事就好了。
谢傅手指在昆吾兵锋上轻轻一划,手指留下浅浅伤口,嘴上淡道:“我这把昆吾宝剑无坚不摧。”
说着竟朝苏羡人抛去,苏羡人吓了一跳,终究有武道底子,伸手就将昆吾宝剑握住,心中暗忖,莫非他想将宝剑赠我,以此来弥补我。
杀师之仇岂可如此随意算了,痴心妄想!
谢傅却是笑道:“你可以用此剑杀了我,为你师傅报仇。”
苏羡人闻言将剑锋指向谢傅:“你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