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科学家也是，什么都不是。

姜妍不想和他过多废话。

她想了想，口中说出三个字：“江娜娜——”

这三个字一出，江烨原本带着笑容的脸，顿时僵硬住了。

因为刻意表现纯情和真诚的双眸，也渐渐晦暗红润了几分，“你都知道了.......”

他捏了捏拳头，然后，把自己的情况老实和姜妍做了交代。

姜妍一边听，一边皱眉。

她越发觉得，这个江烨有些精神分裂的嫌疑。

也不只是他。

很多末世后的人，尤其是末世前和末世后，生活待遇以及经历天翻地覆而又不能说服自己的，或多或少心理上，都会带上些疾病。

有些人甚至会背负一辈子的阴影。

“姜妍，我为我曾经的不耻计划向你道歉。”江烨一脸懊悔，“我后来想通，要是我妹妹真的被我换出来，得知她的生命和自由，是用其他无辜女孩从那个恶魔薛淼淼手中替换的，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

“不过，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她恨我一辈子.....”江烨脑袋垂了垂，喃喃道。

“柯特——”细微的扳机扣动声响起，想象中的子弹没有射出。

这只枪，弹匣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