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郑清手底下栽跟头,不丢人。
阿瑟·内斯对自己的定位也非常清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巫师世界的‘中产阶级’。换一个更形象的比喻,他大约就像是一个古老封建王朝里的‘乡绅’或者‘胥吏’,可以仗着‘统治阶级’的需要狐假虎威,却绝对算不上一个‘统治阶级’。
这里的‘统治阶级’,放在第一大学,就是雷哲、奥古斯都、以及意志三杰、弗里德曼与瑟普拉诺那一小簇学生。
正是因为有这一份‘自知之明’,阿瑟·内斯此刻才会坐立不安。
因为他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祥祺会头子,麦克·金·瑟普拉诺把自己叫进这间会客室想要做什么。理论上,他并没有成为瑟普拉诺座上客的本钱,更没有让瑟普拉诺为自己亲自调酒的资本。如果是弗里德曼爵士,或许才能有这样的面子。
此外,虽然两人都是阿尔法学院的学生,但阿瑟从一开始就是弗里德曼爵士的人,这一点城堡里的学生们都知道。
万一瑟普拉诺想让自己背叛爵士怎么办?
想到这种可能性,阿瑟·内斯就忍不住有种抑郁的纠结感。一方面,对于自己能获得瑟普拉诺这样的‘青睐’感到兴奋;另一方面,他也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惶恐。他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能够当‘间’的家伙。
他忍不住在心底诅咒北野源,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忍者家族出身的巫师想在流浪吧里卖点东西,自己也不会跟着来,自然不会被瑟普拉诺抓个正着。
话说回来,阿瑟·内斯依稀记得北野源有位兄弟叫北野雾,似乎是瑟普拉诺的手下,不知什么缘故欠了祥祺会一大笔钱,害的北野源最近日子也跟着过的紧巴巴的。
难道瑟普拉诺把自己拘在这里是因为这件事吗?那自己必须澄清,北野源只是自己的手下,他的债务与自己没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
就在阿瑟·内斯胡思乱想之际,站在小吧台后面的瑟普拉诺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