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没有钥匙。”
“钥匙?”晓军有些奇怪。
魁梧指着我:“他就是那把钥匙!”
我虽然喝多了,但我确信魁梧指的是我。晓军也看着我。
我努力抖擞精神:“魁梧,现在是轮到我出场了吗?需要我展示什么吗?跳一段舞?”
晓军忍不住笑了:“我不是打击你们,这么多年,我唯一佩服桀子的一点就是他的学习成绩确实比我强。”
魁梧说:直觉曾经救过我的命,我相信我的直觉。桀子就是那把钥匙,这就是我的直觉。
我的酒意又上来了。魁梧和晓军的脸有些看不清了,声音也变得遥远。我的眼前好像又有那只小飞虫在跳舞,那只在梦里出现的要在我脑海里留下烙印的小虫子。光线好像渐渐暗淡下来,小虫子越来越多,又把这渐趋的黑暗重新划亮,它们又开始群舞,画着跟梦里一模一样的线条。我低下头,还能看见面前的茶几,下面的一层好像有纸和笔,我突然把表面的杯盘推到一边,拿起纸笔,开始照着小飞虫的跳舞轨迹画起来。嘴里不停嘟囔着:这样、这样、这样...
当我接连画完八个图案的时候,眼中的黑暗渐渐消散,显现出房间原本的样子,茶几上杯盏堆叠,还掉地上打碎了几个,残羹剩饭抹划的哪里都是,汤汁顺着茶几的边缘流下几条细流。
晓军和魁梧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他经常这样吗?”晓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