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突然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
是不是说,哪怕多出了我这只蝴蝶,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改变命运,没有办法掀起张家的风暴?
*
放血是一个无声的过程,一切就像听到没有拧紧的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嘀嗒嘀嗒,其余再无感觉。
我也该是放血的一员,毕竟我们流淌的是同样的血液。
但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当时为什么没有人找上门。
甚至于当时的我还在希冀,没有人发现你的特殊,没有人会拿你做工具。
在我又一次夜探张家的时候,我才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你明明还那么小,明明就该是一个该好好学习、可以躺在爸爸妈妈怀里撒娇的年纪,这个时候和他们说可以放两倍的血,只要不动我。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看着你的手上充满了划痕。
张家对于伤口的研究很深,知道从哪里下手最痛,也知道从哪里下手不痛,还可以放出最多的血。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