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这个何老抠今日会让我们两个喝到上好的女儿红,还泡了雨前毛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两个,枉我还叫你一声何大人的。”
礼部的那位老者一边笑着,一边用嘲讽的口气朝着何伏骥说道。
“你这钟老狗,竟然叫我何老抠,信不信老夫吐两口血给你看看?行是不行?给个准话!”
何伏骥这会儿也是笑着骂了起来,顺带着就把话头挑准了。
“行行行!老夫都要荣养归田了,这折子老夫肯定帮你写了。”
“我也一样,不过下次你个何老抠再骂我钟老狗,我就在你家不走了,什么时候把你家的二十年女儿红喝完,老夫再回家。”
何伏骥听完,立马从袖笼里面掏出三份空白折子,自己留了一份,然后一人一份递了过去。
此刻的楚王府中,楚王长史和楚王正待在一间静室里面下着棋。
“殿下这心里面装着什么心思?”
长史走完一步以后,朝着楚王说道。
“信王似乎要对那陆禅定动手了!这阵子在信王的撺掇下,有不少朝臣都给皇帝递了折子,本王有些不明白信王为何要这般做?”
楚王看了看棋盘以后,抓着一颗黑子悬在半空之中说道。
“殿下,这应当不是信王的手笔,这是有人在故意漏信王的底,属下仔细打探过,这几日没有连续上折子的,几乎都只是写了一次,但是看起来好像都是和信王关系不错的。从手法上面来看,属下觉得这是代王哪个门客出的主意,不过这挑出来的臣子,那真的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很有准头。”
“长史,为何不是汉王呢?”
楚王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殿下会做这般事情吗?殿下不做,那汉王会做吗?汉王这会儿唯恐这件事和他扯上关系,毕竟他有些生意是真的要从幽州那边走的,一旦陆禅定那个狗东西翻起脸来,汉王每月的损失不会太小的!”
“长史,汉王那生意缴税吗?”
“那是必然!幽州边关可没有皇亲国戚可言的,无论是皇商还是达官贵人,再或者是老百姓,一律都要缴税的,咱们楚王府的东西出关,一样是要缴税的。”
长史说起这个,可是一点儿不含糊,因为是真的缴税,一文钱都不带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