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唁结束后,楚玄迟才与墨昭华离开尚书府。
上了马车,墨昭华轻笑,“祁王今日似乎气得不轻,妾身瞧着他脸色都青了。”
“哦?是吗?”楚玄迟将人拉入怀里搂住,“昭昭瞧的这般仔细,那他可好看?”
“好看。”墨昭华娇笑连连,眼底泛着得逞的目光,“真真是好看极了呢。”
“比为夫还好看?”楚玄迟挑起她的下巴,但并没戏谑之意,只想让她直视自己。
“那是自然,那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青,跟变戏法似的,这能不好看?”
墨昭华说的并非是楚玄寒引以为傲的容貌与气质,而是将他当做杂耍团的猴子,极尽嘲讽。
楚玄迟听得舒心,“原来昭昭说的是这个好看,但为夫问的是,他长得比为夫更好看么?”
“他又岂能与慕迟相提并论?”墨昭华目光灼灼,“从妾身的眼里到心里,唯有慕迟最好看。”
楚玄迟情难自禁,低头便在她娇俏的脸上落下一吻,“情人眼里出西施,昭昭眼里出慕迟。”
“慕迟……”墨昭华往他怀里拱了拱,看他的眼神中盛满了柔情蜜意,尾音则微微上翘。
楚玄迟听在耳中,看在眼里,感觉整颗心都被融化,“昭昭这可是在向为夫撒娇?”
墨昭华突然郑重其事的表白,“慕迟,我心悦你。”
“我也心悦你,我的昭昭……”楚玄迟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琥珀坐在外面的车轼上,听到里面的动静,一张脸羞得通红,目光却变得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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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夫人过世,按照律法,墨韫得丁忧三年。
虽说无需真守孝三年,但也至少要二十七个月,且这期间他得停职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