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被雾影推到主位上,“没有,昭昭只是在昏睡,现在每日还能喂些米粥。”
辅国公道:“那殿下怎也不给我们个消息,我们等了两日实在担心,这才匆匆过府。”
楚玄迟给了雾影一个眼神,雾影便会意的将厅里下人都给打发了出去,自己来斟茶递水。
楚玄迟这才道:“本王是特意如此,若先给了消息,外人又如何看到辅国公府对昭昭的担心?”
辅国公舒了口气,“你呀,这是想要急死我们,大不了你给个消息,我们人前再做场戏便是。”
楚玄迟解释,“本王知你们定会过来探病,届时不就知情况了么?私下传信终究不安全。”
“可昭昭究竟是为何昏睡不醒?”辅国公猜测的问,“难不成真有人给她下了什么毒?”
“昭昭并非中毒,而是中邪,宝华寺的了然大师说的,他师父乃祖父的故交,可信。”
楚玄迟在确认墨昭华是受反噬后,便决定以中邪为借口,左右这本就是“信则有”的事。
而了然大师在信中也是这般建议,还说若有人提出异议,他可以作证,让此事更具说服力。
“那就好,昭昭没事就好。”辅国公安心了些,“只是这中邪要如何破解?不能放任不管吧?”
楚玄迟稍稍压低了声音,“了然大师说先观察几日,再做打算,外界那些消息则是本王特意安排。”
辅国公若有所思,抬手捋了捋胡子,“如此倒是也好,昭昭得了孝名,陛下定会更加亲睐。”
容清忍不住开口,“好端端的昭昭怎会中邪?难不成是老夫人或者薛氏对昭昭心有怨气?”
一般有辅国公这位长辈说话,她便不好多言,容海夫妇与容慎也是因此才什么都没问。
可墨昭华不是别人,而是她唯一的孩子,她焦急又担心,这才不顾长辈在场,硬是问出口。
“兴许吧。”楚玄迟敷衍了过去,“但岳母大人莫担心,昭昭除了昏睡,身子并无其他问题。”
话虽如此,容清也相信他,可作为母亲,她还是想亲眼去看看,“我可否去后院看昭昭?”
楚玄迟原本就打算让他们去看她,“大家一起去吧,昭昭的孝名还需诸位配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