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催着他们赶紧走,“我奉劝公子还是抓紧治疗为上,耽误的越久,可就越难治疗了。”
墨胜华这才道:“快,送我去别的医馆,我已被这庸医耽误这般久,可不能再耽搁了。”
“是,少爷。”孙北忙不迭的与李兴贤的书童,又将墨胜华抬出了医馆,送上马车。
他们不久后在另一家医馆外停下,将墨胜华送进去,再次听着他在检查中发出惨叫声。
这家医馆的大夫诊断的结果也一样,“公子,您的腿应该是此前断过,请恕我无能为力。”
“什么?”墨胜华的心沉了下去,“连你也说这话,难道我这腿真就彻底没得治了?”
大夫斟酌着回答,“治倒是能治,但我做不到让公子恢复如初,所以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以他的医术,也能让墨胜华重新站起来,只不过后半生可能需要靠拄拐才能行走。
墨胜华气的大骂,“又是个庸医,偌大的盛京城难道就没个良医,为我接上这条腿?”
大夫道:“有是应该有,我们大夫不行,宫里还有御医,只要公子有能力将其请来即可。”
孙北赶紧接话,“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去找老爷,由老爷出面,王爷应该愿意为您请御医。”
连着两个大夫都这么说,这又是大晚上的,他也不愿抬着墨胜华,满大街找医馆诊治。
墨胜华听闻御医能治,如何还看得上大夫的医术,“那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送我回去。”
孙北轻舒了口气,又一次与李兴贤的书童,将墨胜华抬上马车,再让书童回了李府。
马车在夜色中徐徐而行,车里的墨胜华看着孙北,“今夜之事,你可知如何与父亲说?”
孙北垂着脑袋,“小的是明白,不过在场人的那么多,万一老爷让人打听,也是瞒不住。”
墨胜华的腿越疼,脑子便越清醒,后悔又担心,“该死,我也无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周围看戏的人那般多,莫说他记不住都有谁,即便记住了也不可能让其为他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