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对嘉善公主有些了解,“公主并非是瞧我,而是在看状元郎呢,公主好奇心最重。”
杨争流自我嘲讽的开了个小玩笑,“如此,争流倒成了马戏班子的猴儿,被人围观逗乐。”
容慎哀叹一声,“我倒是想做这种猴儿,可惜我只得了个榜眼,大家都不愿多看一眼。”
“阿慎这般说,置我于何地?”宋璟元故意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可只是个探花。”
容慎摇了摇头,“状元与探花才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唯有我这榜眼,最是不惹人注意。”
杨争流笑道:“容兄说笑了。”
容慎一本正经,“你们应该常听人提到状元郎,探花郎,那可有听人说什么榜眼郎?”
宋璟元还真想了想,“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杨争流本是自嘲,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后悔不迭。
正好有穿着蟒袍的人进来,他借机岔开话题,“又有人进来了,有劳容兄介绍一下。”
容慎闻言看向大殿正门,话语温润的为杨争流介绍,“这是瑞王殿下与嘉欢公主兄妹。”
杨争流暗松了口气,“多谢容兄,有了容兄的介绍,日后若再有机会遇见,争流也知行礼。”
“我盯着些门口,一一为争流介绍。”容慎刚说完便有人进来,“现在来的是镇国将军及其子。”
宋璟元感觉干坐着很尴尬,便做补充,“我也说一句吧,镇国将军府便是祁王妃的娘家。”
杨争流客气道:“多谢两位仁兄,争流今日不仅见世面,还能认识这些皇亲贵胄与肱骨大臣。”
宋璟元道:“状元郎无需这般客气,我与阿慎是同窗,你们又交好,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朋友。”
容慎怕他多虑,“争流放心,宋兄出身名门,乃是百年书香世家,自不会像某些人那般仗势欺人。”
宋家是盛京城的一大家族,宫里宫外都有人,官场上也是族人不少,门第之高非一般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