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韫果然帮她,“虽说议亲在即,言行需要谨慎些,但你已然矫枉过正。”
“矫枉过正?”墨昭华冷笑,“那是因为珍珠与琥珀,漏了最重要的一句话。”
墨韫不以为然,“瑶瑶还说了什么话,竟严重到能让我堂堂户部尚书掉脑袋?”
墨昭华一字一顿,说的铿锵有力,“墨瑶华说,我最堪为祁王妃!”
容清脸色大变,向来温和的声音变得凌厉,“墨瑶华,你真说过此话?”
“母亲,我……”墨瑶华倒是想否认,可当时屋里屋外都有人,听得真切。
墨昭华冷眼看着墨韫,“这是谁才有资格说的话?父亲可需要女儿提醒?”
祁王作为文宗帝的亲儿子,谁最堪为祁王妃,这种话连太后和良妃都不好说。
墨韫这才怒了,“如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你到底都教了她些什么?”
“父亲,娘亲……”墨瑶华急着为兰如玉说话,又用错了称呼,“姨娘没有。”
兰如玉身为妾室,如何能被称娘亲,虽然她及时反应过来改了口,可也为时已晚。
墨昭华揪住这一点,“三妹妹,兰姨娘是你娘亲?那母亲又该称什么?”
容清冷笑,“如此娴熟,脱口而出,看来平日里没少喊,只是我不知罢了。”
墨瑶华越急越乱,说话都语无伦次,“不,不是,没有,我刚才只是……”
墨昭华给墨韫施压,“父亲可还要偏袒三妹妹?”
墨韫有些生气,便狠下心来,“在芷汀阁关禁闭一个月,好好反省。”
墨昭华觉得这还不够,“父亲如此偏袒,来日三妹妹若是铸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