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老夫人找了容清过去,再提抬嫡之事。

昨晚是墨昭华找借口将人带走,今日老夫人便特意避开了她。

容清态度坚决,“母亲,您若非要儿媳名下有嫡子,那可将庆哥儿记在名下。”

她昨夜刚得知墨瑶华竟与祁王有私情,那只要墨瑶华抬嫡需过自己这关就绝不应允,否则对不起女儿。

庆哥儿是墨韫的另一个庶子墨庆华,年方几岁,晨昏定省尊重主母,这也是他生母乔姨娘投桃报李。

当初她被醉酒的墨韫玷污后险些被发卖,幸得容清及时赶去,抬了姨娘后生下了孩子,此恩她铭记于心。

“这怎行?”老夫人一听就急了,她只想抬墨瑶华的身份,不想便宜向来不喜的墨庆华。

乔姨娘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爬床的贱蹄子,若非怕传出去被人借此做文章影响墨韫,她才不会应允容清抬身份。

容清反问,“为何不行?庆哥儿年纪尚幼,且循规蹈矩,日日来给我请安。”

老夫人觉得她在指桑骂槐,指责墨胜华兄妹没去晚香居请安,可他们确实也懈怠。

老夫人找借口继续劝说,奈何都被容清反驳,最后也只能放她离开。

容清起身规矩的行了个礼,带着丫鬟离开,心里和离的念头又坚定了几分。

老夫人脸色一沉,“别看她在府里不声不响,一张嘴竟如此能说。”

刘嬷嬷提醒,“当初乔姨娘之事,夫人便舌战群儒。”

老夫人不敢拿婆母身份施压,“那你觉如何是好,她有辅国公府撑腰,老身又逼她不得。”

刘嬷嬷也没主意,“老奴认为此事还是让老爷去操心,他们终究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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