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昔日的她无异于是一具行尸走肉,看来和离真让她重新活了过来。
容悦从人堆里过来,“祖父,父亲,母亲,姑母,哥哥,你们可算是来了。”
她下午约了钟凌菲,后跟着兵部尚书一家来宫门,看到辅国公府的马车才过来。
容海斜睨了墨韫一眼,“悦悦等了很久?”
容悦挽住钟离秀雅的胳膊,“没有呀,我们也才刚到一会儿。”
墨韫被容海看的不舒服,也不愿面对容清,便与墨老夫人去了别处。
有人小声议论,“墨大人怎么走了?”
有人搭话,“怕是无颜面对,毕竟错在于他。”
墨韫听着他们的话,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
容清守着礼节,不像容悦这般东张西望,直到此时才知道墨韫也在场。
她蹙了蹙眉,并未抬眸,和离前她说过以后便是陌路人,那还有何可看?
辅国公乃德妃之父,本身便是皇亲国戚,入宫也无需与旁人这般排队等候。
他有心为容清出口气,又知众目睽睽之下她必然会尴尬,便由着墨韫母子离开。
他招呼自己的子孙,率先往宫门走去,“时候已不早了,大家入宫吧。”
容海不情不愿,怒瞪着墨韫的方向,“爹,你怎也不说姓墨的那混蛋几句?”
辅国公低声呵斥,“胡闹!你想让老夫说他什么?让你长姐颜面尽失么?”
容清温言细语,“二弟,走吧,那人对我而言,如今不过是个陌路人。”
容海这才忍气吞声,跟着去了宫门,他们有文宗帝赐的令牌,可直接入宫。
***
夜幕悄然降临。
举办宫宴的大殿之中,众臣已携家眷坐好。
上次户部尚书府紧挨着辅国公府,这次却被安排到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