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闻言,犀利的眸子都亮了起来,“痊愈?”
墨昭华颔首,“是,届时外祖父脑中的血块将全部消失,以后再也不会犯头疼症。”
辅国公喜不自禁,又想到了文宗帝,“昭昭既如此厉害,那陛下的头痛症……”
墨昭华连忙打住,“外祖父,为陛下治疗可是要命的事,昭昭暂时还不想冒这个险。”
“这倒也是。”辅国公作为人臣,自是希望帝王无恙,但涉及到外孙女的性命,另当别论。
墨昭华又提醒,“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陛下若知昭昭会医术,昭昭还如何为夫君治疗?”
辅国公反应过来,“是我思虑不周,只想到陛下头疼,忘了这茬,我以后必不提这事。”
他们聊了一会儿,院子外面便来了人,珍珠出去应门后,回来禀告,“王妃,咱王爷来了。”
墨昭华让她假意阻拦了会儿,辅国公和容清也假装阻止,但最终楚玄迟靠着王爷身份进了落枫居。
院门一关,无关人等悉数被赶了出院子,只剩自己人在,他们便无需再做戏,该如何便如何。
墨昭华笑吟吟,“夫君来的好快,妾身都才到一会儿。”
楚玄迟也是眉开眼笑,“本王倒是恨不得立马便追上来,奈何还需要有人给我个台阶下。”
墨昭华道:“夫君无需着急,过来还得先烧热水,夫君即便紧跟着来,也无法泡药浴。”
楚玄迟问她,“今日之戏,我演的是否过火了一些?第一次与人吵架,着实无经验。”
墨昭华看了眼珍珠,“还好,妾身是不怕,只是珍珠和琥珀当时不知内情,着实吓着了。”
珍珠与琥珀可是被吓哭了,还以为自家王爷突然疯了,竟然对王妃说出那等伤人的话。
楚玄迟见珍珠在一旁伺候着,便猜到她已知内情,与墨昭华确认,“如今不怕了吧?”
墨昭华如实相告,“花影先猜到了,妾身便和盘托出,日后还得泡药浴,也需她们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