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没听到墨瑶华的称呼,长长的松了口气,“祁王庶妃这次没来,我终于可以放心啦。”
钟凌霏低声问,“悦悦可是怕她?还是与之有过节?”
长公主的百花宴,她也去参加过,正是那日为容悦解围,让两人成了手帕交。
墨瑶华当时明显拿香囊做文章想要陷害墨昭华,故而她不觉得墨瑶华是什么好人。
她猜容悦性子直,又与墨昭华关系要好,兴许会因着当日之事,和墨瑶华产生了龃龉。
容悦皱着鼻子冷哼,“怕呀,人家可是怀着皇长孙,我得离远点,免得出了什么事又讹上我。”
“原是如此。”钟凌霏已看出她对墨瑶华不喜,便没再多问,也免得影响了她的好心情。
容悦贴心的提醒她,“霏霏也一样哦,不管何时遇到她,千万莫挨她,她一肚子坏水儿。”
钟凌霏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此事我们私下再说。”
容悦鼓着腮帮子,瞥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墨淑华,“我很小声啦,这里又没什么外人,应该听不到。”
她们的声音都很低,类似说悄悄话,墨淑华又还在想着墨瑶华的事,确实也没有注意去听。
钟凌霏比容悦年长一岁,性子也沉稳谨慎一些,“正所谓隔墙而已,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吧。”
虽然分了男女宾客休息处,但这是顾及未婚女子名声,尉迟霁月跟着楚玄寒同来,也可不去女宾休息处。
不久后,隔壁院子又来了贵客,下人拉长了声音唱和,“八皇子殿下到!”
容悦听着眼睛直发亮,“哇……八皇子也出宫了,果然还是御王殿下的面子足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