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府,西厢房。

墨昭华如往常般又在为楚玄迟施针。

用了院使和院判特制的药膏,他腿上的外伤好了很多。

轻点的外伤已痊愈,痂已脱落,只剩红色的新肉,严重点的则结了痂。

楚玄迟早已不用穿着裤脚需绑带的裤子,来隔绝那些令他见之作呕的膏药。

墨昭华拔完针后,留下一枚针,找了个穴位刺下去。

楚玄迟知她是在测他的痛感,已做好准备,却还是疼的倒吸凉气,“嘶……”

墨昭华不仅没心疼他,反而还欣喜的笑了起来,眼里闪烁着璀璨光芒,“很疼?”

楚玄迟点点头,满眼疑惑,“奇怪,我并非怕疼之人,怎昭昭只是刺一下便这般疼?”

他在南疆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受伤也不过是家常便饭,对疼痛有着极大忍耐力。

墨昭华拔出银针,“因为妾身不是随意下针,银针刺穴,即可救人,也可杀人!”

她既是要测试楚玄迟的恢复情况,对穴位和下针手法都有压要求,才能更好的测出来。

雾影也高兴,“王妃,主子越疼,说明痛感恢复的越好,离站起来近了一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