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仁皇后哂笑,“太子妃是个顶好的,可惜她也会纵着你,你可莫要拿她做了挡箭牌。”
太子妃无需任何言语,皇后与太子的几句话,便彰显了她的贤惠,朝臣自明白他们的意思。
别人都看到津津有味,容恒对晋王挑起的好戏却没任何兴趣,只时不时看向楚玄迟那边。
他又一次旧事重提,“父亲,儿子吃饱了,又不能饮酒,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御王殿下啊?”
容海嫌他烦,“去吧去吧,再不让你去我都别想安生喝两口,但你要跟着你大哥,免得闯祸。”
“啊?”容恒又不愿意,“大哥是颗榆木脑袋,有他在我就什么都不能说,那还有什么意思?”
虽说他是幺儿,但容海也不惯着他,“爱去不去,不去就给老子老实坐着,哪都别想去。”
容恒吃硬不吃软,也着实是怕他,立马妥协,“好好好,我乖乖跟着大哥还不行么?”
容悦跟着起身,言笑晏晏, “父亲,那悦悦也去给御王殿下与御王妃行礼问安。”
容海道:“你们一起去吧,谁都别乱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要懂些规矩。”
容悦一本正经,“知道了,父亲,悦悦已及笄,是大姑娘,要端庄贤惠,落落大方。”
兄妹三人,很快便去了楚玄迟与墨昭华那一桌,规规矩矩的给他们行了礼。
这是楚玄迟第一次见到容恒,微微勾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仔细打量着对方。
他声音低沉,“容恒的容貌有几分像外祖父,长得也颇为壮实,不愧是在营中操练过。”
容恒激动的不行,“御王殿下,容恒在营中听了好多关于您的事,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楚玄迟恍惚看到了年少的自己,“言重了,本王如今已是你表姐夫,想见本王随时可来府中。”
“真的吗?”容恒两眼放光,真就跟饿了几天的野狗看到了骨头一般,“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