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坚信,墨昭华就是知她久病不愈,惦记着她的身子,这才突然回来看望她。
“她何时变得这般孝顺了?”墨韫不信,“即便是真有孝心,也是对辅国公府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墨老夫人怒问,“难不成是觉得老身这亲祖母,便不值得她孝敬?”
“儿子只是好奇,怕其中有诈。”墨韫提醒她,“母亲也切莫被她的表象迷惑了双眼。”
墨老夫人道:“这能有什么诈?陛下重孝道,王妃越是孝顺,便越得陛下的欢心。”
墨韫想到了文宗帝对墨昭华的夸赞,有些相信她是做样子,“如此倒也说得通。”
墨老夫人又道:“再者说,王妃出阁前对老身不也恭敬孝顺么?这都是清儿教的好。”
提到容清,墨韫便觉得心中堵得慌,当初被迫和离后,他每次见到她,她都光鲜亮丽。
而自己要么孤儿寡母,要么孤家寡人,对比之下可怜兮兮,成了其他人眼里的笑话。
墨韫正要开口,却见墨昭华去而复返,“王妃,您怎又回来了?可是还有事儿?”
墨昭华径自往椅子上一坐,“我始终不放心,还是决定回来一趟,再与祖母说两句。”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墨韫怒火中烧,却不敢再对她说重话。
墨昭华笑容温婉,“那倒不是,只是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法子,祖母可要听听看?”
“王妃请说。”墨老夫人如今对墨昭华,虽不至于言听计从,但至少听得进她的话。
墨昭华提议,“出了这等事,祖母在府中住的定然不舒服,便随我去御王府小住如何?”
“这怎行?”墨韫抢着开口,拒绝的干净利落,“你祖母畏惧御王,你又不是不知。”
他特意提及楚玄迟,便是有心阻止老夫人,否则真怕她会贪图享受王府待遇。
尤其还是御王府这座在盛京首屈一指的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