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丙连连摇头,一句话便将事情上升到整个尚书府,引来隔壁桌的注意。
隔壁有人接话,“以前我不信妾室养的孩子上不得台面,如今却不得不信。”
与他同桌的友人立刻反驳,“这有些以偏概全了,我是觉得还是要看人。”
茶客甲又将话接了过来,“确实要看人,有些妾室养的孩子也还不错。”
茶客乙补了一句,“不过见识方面确实不如正妻,毕竟妾室本身底蕴有限。”
另外一桌又有人加入了话题,“听说尚书府另外一位姨娘养的庶子就挺不错。”
同桌的友人道:“大概是因那位姨娘原本是跟着主母,耳濡目染自是能学到些。”
茶客乙将话题拉回来,“扯远了,还是说回祁王庶妃吧,她为何要诅咒自家祖母?”
茶客丙道:“不管出于何等原因,她都不该诅咒,正如墨尚书不该囚禁生母。”
茶客乙赞同,“这倒是,我也只是好奇,墨尚书是怕老夫人将此事说出去才囚母么?”
隔壁桌又回应,“想来是如此,毕竟整个盛京城都知道,墨尚书偏宠于这位庶女。”
他的友人感慨,“果然娶妻要娶贤,看看墨尚书这两女的区别,便知贤妻的重要性。”
另一位友人道:“墨尚书是真糊涂,放着好好的世家嫡女不珍惜,偏要宠一个狐媚子。”
提到容清,茶客乙想起了去年的事,“难怪容大小姐要和离,这真是脱离苦海了。”
茶客乙附和,“可不是,以辅国公府的家风,容大小姐回了娘家也定不会受气。”
又有陌生的茶客加入话题,“何止不受气,听说辅国公宠着,世子爷又敬重。”
他的友人帮腔,“我也听说了,容大小姐与世子夫人情同姐妹,侄儿也恭敬孝顺。”
另一人笑道:“以后不知哪家的姑娘有这般福气,能嫁入辅国公府做孙媳。”
茶客乙跟着笑起来,“辅国公府的孙小姐年前已行及笄礼,怕是要入了皇家吧。”
茶客丙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如今只有瑞王正值试婚年龄,莫不是要入瑞王府?”
茶客甲不以为然,“那倒也未必,东宫只有一人,其他位分至今都还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