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漪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永信侯,我只是说符纸是我放的,什么时候说过那些符是歪门邪道,是用来害人的?”
话音刚落,永信侯便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悦。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开口道:“夫人,您这样说,莫非是在戏弄我?那些符纸若是无害,您又何必急于承认?”
顾知漪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侯爷误会了,我确实没有说过那些符是歪门邪道。符纸之事,本就是小事一桩,我承认了,也不过是想让侯爷您安心。”
永信侯微微点头,但仍有些不信,他看着顾知漪,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破绽。然而,顾知漪的神色从容,毫无破绽可寻。
“夫人,您可知那些符纸在民间被视为邪物,若真如您所说,那些符纸并无害人之心,那为何会引起如此大的恐慌?”永信侯语气严肃,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顾知漪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侯爷,您说的是实情。符纸之事,的确引起了不小的恐慌。但我想说的是,那些符纸并非民间所言那般邪恶。它们只是符咒的一种,用来祈福、保平安,并无害人之意。至于恐慌,不过是因为有人故意炒作,想要混淆视听。”
永信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顾知漪会如此坦诚,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沉思片刻,道:“夫人,您既然知道其中原委,为何不早点澄清事实,以免引起更大的恐慌?”
顾知漪微微一笑,眼神坚定:“侯爷,我确实没有及时澄清事实。但我认为,恐慌之事,若是人为炒作,自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平息。而真相,总会在某个时刻水落石出。我之所以没有立即澄清,是想看看那些幕后黑手究竟有何企图。”
永信侯沉默了片刻,看着顾知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夫人,您既然已经看穿了一切,那么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处理此事?”永信侯语气平和,眼中充满期待。
顾知漪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侯爷,此事既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我们不如借此机会,将那些幕后黑手绳之以法。同时,也可以借此机会澄清符纸之事,让百姓们不再恐慌。”
永信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