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阴郁男子不满的眯了眯眼。
那女子惶恐跪下,“奴不敢!”
猛地将人提起来,大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身上,男子调笑般勾起她的下巴,道,“既然不怕,那怎么不敢抬头看我?”
黑发如稠,柔顺异常,阴郁男子毫不顾忌自己身上方才包扎上的伤口,一用力,将人翻身压在身下。
“你可知能近身伺候代表着什么?”
那女子惶恐垂眼,“奴不知...”
那男子满意的勾唇,“这便就知道了。”
营帐没有关门,甚至还有一二不知情的人进出,阴郁男子身上衣衫半褪,猛地被人打搅了兴致,扭头冲人一喊,“滚!”
进来添水的女侍吓得赶紧折了帘子出去。不一会,附近巡逻的士兵都能听见营帐之内那女子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喊叫声。
天色刚刚亮。
阴郁男子瞧着身下没了生息的女子,暗骂一声晦气,这才抽身起来,唤人进来穿衣。
胸前的纱布早就被染成了血红色,看着就吓人的紧,只不过那人好像没有了知觉,又好似满不在乎一般,无视它穿衣。
进来洒扫的侍女瞧见躺在床榻上衣不蔽体,下身一片血红的女子,赶紧垂下了眼。
死在首领床上的女子,这已经不是第一位了。
待穿衣之后,那阴郁男子头也不回的往外头走,撂下一句,“全都收拾干净。”
营帐之内的女侍将同情怜悯的目光放在床榻上早已没了生息的女子的身上,似是也能想到自己最后的下场,尸体上连个草席都没有,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扔到山谷下,或许是被天上盘旋的雄鹰吃了,或许是被山中的野狼吃了。
总之,没有入土为安的福分。
几个侍女沉默的将人抬走,面上已经熟练生冷的没有任何表情了。
——
冷汗频频。
天色甚至没有完全亮起,纪元正猛地从床榻上起身,连鞋都赶不上穿,赤脚跑了出去。
外头的月牙还挂在天上,清冷的厉害。